但我想这正是我前进的动力(哦 耶)
in time the sun’s gonna shine on me nicely (one day yeah )
太阳会温暖的照耀在我身上(终有一日耶)
sudden tells me ’cause things are coming
有人告诉我好事正将近
and i ain’t gonna not believe
我相信是这样
i’m looking for freedom, looking for freedom
我正在寻找自由寻找自由
and to find it, cost me everything i ha,ve
不计代价的去寻找它
well i’m looking for freedom, i’m looking for freedom
好吧我正在寻找自由寻找自由
and to find it, may take everything i ha,ve
为了找到它也许我会失去一切
(注:这首歌算是本文的主题曲,所以我放了大部分歌词,但顺序不一定对,想听原曲看作者有话说)
李慰荒腔走板地跟着哼唱了几句,干脆改成吹口哨,这招是她小时候老爹教授的绝技之一,嘹亮高亢,音准无误。
歌声进入高/潮,枪战也越来越激烈,双方再怎么小心,还是不免出现误伤,被误伤的旅客躺倒在地,虽然音乐压过了尖叫声和痛呼声,刺鼻的血腥味还是在大厅内扩散开来。
后知后觉的旅客们慌乱闪避,李慰周围渐渐空出一片,屋漏偏逢夜雨,等离子光束枪的能量将要耗尽,枪脊上已经亮起警示的红灯。
她没心情再吹口哨了,为了规避子弹不得不牺牲速度,进行“z”字蛇形走位,也不再转身回击,一门心思抱着杨悦跑路。
她的方向感不错,前方正是首都三号机场的出口之一,自动门外停了一长列揽客的出租车,悬浮车甚至没有关闭动力系统,乳白色的气流水波般从车尾流泻而出,仿佛一朵朵绵软又美味的云。
正好有一位旅客从悬浮车上下来,走进机场,自动门在他身后不疾不徐地合拢。
十、九、八、七……
你猜我能不能赶上?李慰很想再对杨悦废话两句,可惜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在心里自问自答,当然——能!
读秒到“三”,她抱着杨悦一个倒地滑铲,堪堪抢在自动门合拢前挤了出去!
身后大批的安保人员却被自动门阻了一阻,李慰求的就是这短暂的间隙,她迅速起身扑向最近的悬浮车,一枪射向车门,另一枪隔着车窗击中出租车司机的右肩。
“抱歉……我是真的很抱歉……”她用气音喘吁吁地说着,在司机的惨叫声中拉开车门滚了进去,把杨悦放到副驾驶座上,自己则仗着身材娇小硬挤进驾驶座。
自动门滑开,大批的安保人员犹如黑沉沉的乌云摧压而出,李慰抬脚跺下油门,悬浮车发出“惹”一声咆哮,义无反顾地飙向灰雨濛濛的夜空。
作者有话要说:freedom by anthony hamiltonelayna boynton
听歌点我
第四章 他是杨论道的人
夜雨极大程度地掩护了李慰,她驾驶着悬浮车在半空中东歪西倒地飞行,一会儿钻进立交桥的桥洞,一会儿紧贴观光巴士空无一人的顶层擦过,一会儿又沿着高楼大厦的外壁垂直地向上攀升,白色尾气在紧闭的玻璃窗外留下缭绕云雾。
她的飞行高度和速度显然远超《首都交通管理条例》中对悬浮车的硬性规定,直插云霄的电子眼在她经过时频繁眨眼,可怜的出租车司机想必很快会收到数额恐怖的罚单。
李慰却还嫌不够快,她只顾着逃,肾上腺素催发了她的身体反应,同时也混淆了她的大脑思维,她像只无头苍蝇那样没头没脑地往前闯,恨不得连车带人一起融化进弥漫了整座城市的灰色雨雾中。
直到副驾驶座上的杨悦动了动,像个布袋似的孕妇外套滑开,露出一张白得过分的小脸,亮晶晶的黑眼珠在眼眶内转了半个圈子,安静地凝视李慰。
“你醒了?”李慰高兴地启动废话开关,“这次比之前睡的时间要短,你确定恢复了吗?要不再多睡会儿,我一个人能行。”
她嘴上说着“能行”,漂亮的丹凤眼却转过来巴巴望向杨悦,悬浮车差点与破开云层的高空巴士迎面撞上。
“哇哦!”李慰手忙脚乱地降下高度,“我好像闯进了专用的公共车道!”
杨悦裹着那件孕妇外套,像个超大型的婴儿襁褓,先只露出一张脸,慢慢慢慢地,又从拉链的豁口露出一撮毛毛。
李慰一愣,随即想到那顶人造毛的飞行帽,笑道:“你还带着它啊。”
杨悦辛苦地把两只手的指尖也钻了出来,像只小仓鼠那样捧着他的毛毛帽子,垂眸看了看,侧过脸颊在毛毛上蹭了蹭。
李慰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紧绷得快要断掉的情绪终于松弛下来,她也总算不再一门心思地想着逃跑,大脑恢复正常,开始思考他们的下一步。
“奇怪,没有人追上来耶,我以为他们没那么容易放弃。”她通过和杨悦说话理清自己的思路,“不,我不相信他们会放弃,咨议局有的是办法找人,只是没必要弄得街头追逐那么……那么引人注目。”
她心头一动,好像捕捉到新任总统的软肋。
至于他们需不需要根据这点调整行动计划,李慰觉得,她还需要收集更多线索,然后好好地想一想。
肾上腺素逐渐退去,她的理智回笼,饥饿和疲惫也难以抑止地席卷而来。李慰连打两个呵欠,旁边杨悦也被她传染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样子可怜又可爱。
“不管了!”李慰把心一横,“以后的事以后再打算,我们先找地方休息,吃点东西睡个好觉。让我想想,城里有什么街区监控设施最少,咨议局没能全方位渗透的?”
“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我知道有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