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痛快啊,今天上午你不是还踹了我一脚吗?怎么样,如今可后悔了?!”
“求我啊,喊我声亲爹,我就让你上来,哈哈哈!”
殷老三感到压着他的棍子松了力道,真是恨不得立刻就喊他一声“亲祖宗”。
可谁知,他刚喘了口气,就见一个黑影迎面扑来!
“噗通!噗通!”两声,姜永好似脚底打滑一般竟和殷老三一起跌入了茅坑。
“好你个龟孙子,竟然还敢暗算爷爷!我嫩死你算球!”掉进茅坑的姜永大怒之下,掐着那个满脸秽物,看不清面目的家伙,就是一顿打。
殷老三被打的快要死过去时,也爆发出了一股狠劲,竟是不顾一切地死死咬住了姜永的肩膀。
两人挤在茅坑里,打得太过投入,竟连外面何时有人来了,都没有察觉。
“找到了,找到了!唔……好臭!”老安头推开门,看了一眼,险些没吐出来。
之前他听了姜永的话,去找谢沛询问时,才知道这货骗了他。
老安头回来再把锅里的菜送过去时,又被县尉告知,这里面被人下了药。
出了如此大纰漏的老安头又气又愧,立刻就找寻起最可疑的姜永来。
结果找了一圈,才听人说,看到姜永朝主营那边的斜坡跑去了。
老安头就带着伙夫们,一路寻了过来。
此时,除了这些伙夫外,谢沛也带着乡勇们闻声而来。
当他们看到茅厕里那两人时,不少人都扭头蹿出人群,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