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恬理解的点点头:就是闲的嘛。
等到一天的课程过去,除开白恬和宋之程这两个吃瓜路人,就连赵括也没有躲开李恪的毒手,被打击的灰头土脸。
在宣布今天到此为止时,李恪意犹未尽的咂嘛了一下嘴,连苍白的脸色都泛上了几分潮红,饱含深意的目光扫过宋之程,看的后者毛骨悚然。
跟着游魂一样萎靡的师兄们一起飘荡到了食堂,又结伴飘回了院舍,明明可以说是枯燥的一天,可在乖乖当了十五年富家小姐的白恬眼里竟也觉得乐趣横生。
脱下外衣钻进被窝里,阿恬偷偷的许了个愿,她也想要一把属于自己的剑。
然后,她又看见了那把剑。
她恍惚间想起自己听了一天的课才刚睡下,又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依然待在海底。
火焰弥漫了整个视野,黑色的长剑悬浮在火海中央,剑身雕刻的铭文上流光涌动,黑红相间的剑柄向她微微倾斜。
阿恬迄今为止已经见过不少剑,无论祖师爷那把蕴含着澎湃剑意的月白色断剑,还是白心离配在腰间的红丝白玉剑,亦或是素楹的琥珀色短剑“白驹”,乃至令赵括头疼的重剑“断岳”,都称得上是当时杰作,令人目眩神迷。
然而,在阿恬眼里,它们都不如眼前这把。
这把漆黑长剑无论何时何地出现,都能够轻易夺走她的心神。
周围充斥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她恍若未觉得走进了火海中,火舌舔舐着她的肌肤,灼热又刺痛。白恬站在了黑剑面前,她张开手臂抱住了它,脸贴着冰凉的剑刃,感受着凹凸不平的铭文刻印,轻轻蹭了蹭。
“你……是‘我’吗?”
她死死的抓住剑身,也顾不得手掌会不会被锋利的剑刃划伤。
“不是的话……就掰断你。”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