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你来,老子娘想你,你快下来,不要在人间祸害别人。”
常树哭嚎着往地上磕头,磕得太厉害,砰地把自己给磕晕了。
还准备着想说什么的假·老子娘、真·蒲思思:……
……
次日,常树醒来,头疼剧烈,然后他发现自己跪趴着睡了一晚上,口水都流了一地板。
砰!
大门敞开,被风刮来刮去,发出不间断地嘎吱声。
常树的身子猛地僵了起来,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这个想法甫一冒出来,便似火山爆发似的,点燃一连串的记忆,所有的画面他都想起来了!虽然模糊,但是却更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是梦?还是有人装神弄鬼?
这世界上哪儿有鬼?
常树手指头微微颤抖,他想坐起来,然而手上却十分滑腻,常树颤抖着翻开手掌。
啊啊啊啊啊!!!!!
一手掌的血痕让常树一下子晕了过去。
“醒醒!醒醒!”
常树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惊惧,连脸上皮肤都紧张地绷着,眼皮子也时不时抽筋般跳动。
“认得这个东西吧?”有人问。
常树瞪着眼前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观音玉佩。
常树的眼珠子瞪成了斗鸡眼儿。天呐天呐天呐!妈!我错了!求你别来找我!我再也不敢祸害别人了啊啊啊啊啊!!!!!
一个警察看着常树,另外两个在常树屋子里扫了几眼,然后对视,目光聚焦在木桌上。木桌上立着一把闪闪发光的菜刀,菜刀旁边,静静放置着一个黑色天鹅绒盒子,打开盒子,赫然正是那只相片上的观音玉佩。
常树跪趴着哭得鼻涕眼泪横流,问什么答什么,从来没有这么老实过。
警察挑高了眉头,实在想不通这镇上头号刺头儿怎么会乖得像个小孩子一般。
几个警察对望,耸耸肩,拿出手铐将常树锁起来。
警车鸣笛远去。
而此时,蒲思思正坐在不远处的宾馆窗口,拿着望远镜,远远看到常树的反应,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比她想得更顺利。
蒲思思打了个哈且,清晨的冷冽而新鲜地空气吹过来,荡起她海藻般的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