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邀睡着了, 但颜灼却无比清醒,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站在窗前, 嘴里叼着烟头不自觉地吸了一口又一口。
不知道为什么, 人已经被人他如愿已尝地吃干抹净,但一切结束后他心里不仅没得到满足, 反而越来越空, 就跟窗外黑沉沉的夜色一样。
他不由得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人,明明一个小时以前还像普通女人一样躺在他身下求饶, 但他却总觉得一切都是幻觉。
难道得来太不费功夫,反而让他觉得不真实?
他黯然地眨了眨眼, 将燃尽的烟头弹出窗外, 沿着一条抛物线掉到了地面。
他缓慢犹长地把最后一口烟雾吐出去, 打算回到床上继续睡,不料转身的瞬间,却听楼下大门外突地有了什么响声, 好像还有人的呻,吟。
什么人?
他眉头皱起, 转身朝门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回到床边, 俯身在黎邀脸上亲了一口。
大概是被他的烟味熏到了,黎邀不耐烦地推他的脸,含糊不清地抱怨:“还有完没完 ……”
然后就翻了个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颜灼笑了笑起身,开门时, 妙妙正坐在地上像一只看门猫一样,两只绿油油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
不等她开口,颜灼就做了个‘嘘’的姿势压低声音道:“别打扰她睡觉。”说着轻轻带上门。
妙妙鼓着脸骂:“死如花,你个变态,这么晚在二一房里干什么,还不穿衣服。”
颜灼上半身全,裸着,只有一条黑长裤。
“大人的事,小屁猫懂什么。”颜灼没好气地瞅她一眼,径直朝自己房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