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了,她还没有开口,人家就知道她想算的是什么。
周珍丽还算理智,仔细地想了想,她之前来的那两回,确定没有告诉这天桥上的任何人她来算命是为了什么事情。
想清楚了这些细节,周珍丽这才真的信服,叫一声“老师傅”,又道:“您真是神了。”
花了八百块算了个日子。
周珍丽觉得这八百块花的老值了。
要知道,家宅安宁,真的千金难买的。
一回家,她就通知夏玉堂:“咱们五月十七搬家。”
夏玉堂正在看书,取下了老花镜,纳闷地道:“你这又是搞那一出?”完全没有征兆的嘛!
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是五月十四,离周珍丽说的日子还有三天,要不要这么仓促!况且,晴多都还没有杀青呢!
周珍丽却难得任性一回,和自家的老头说不通,掏出了手机就给女婿打电话:“喂,窦窦啊,我是妈妈,我跟你说,咱们五月十七搬家吧?我跟你说,听妈妈的话没错,妈妈肯定是一心一意为了咱们家好的。”
都说了窦燃是没有人权的,不是别人不给他人权,而是他自己就没有那个意识争取人权这个虚无缥缈没啥用处的东西。
换句话说,就是家里的谁提什么要求,他都会说好,并且觉得理所应当啊,没什么难度,即使稍微有点仓促,没关系的,克服一下就行了呗!
于是,窦燃笑呵呵地道:“好的,妈妈,我这就让人联系搬家公司。”
周珍丽挂了线,轻蔑地扫了眼夏玉堂,以家为直径,奔走起来了。
其实前几天,她已经在慢慢地收拾东西。
只不过,收拾的都是些不紧要的东西。
周珍丽大约在客厅里转了三圈之后,气呼呼地吩咐:“老头子,给你半天的时间,把客厅给我收拾好。”
夏玉堂:“……”
这年纪大的女人折腾起人来,特别有经验,真的。
可不被折腾又不行,都斗争了大半辈子,注定了是个被老婆管的。到老了,夏玉堂一点都没有想要再反抗的心。
窦燃把联系搬家公司这种事情交代给了柏涵。
柏涵办事一向靠谱,问清楚了搬家的日期,和搬家公司约好了五月十七一早上门。
这几天窦燃和孩子们都很忙,为了节省时间,就没两头跑了,索性住在了公司。
五月十七一早,窦燃领着夏知和夏野一起回家,推开门的瞬间,震惊了。
屋子里推满了各式的纸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