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单方面的决定了,要延长自己的青春期。
这天下了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没下多久,又放晴了。
好比夏野阴晴不定的心情。
夏野进门那会儿,夏晴多其实是想和他解释一句的。
转念一想,没法解释啊,就默了。
这事情从夏野的不反对起,大约就是一次飞跃性的进步了。
离她和窦燃没羞没臊的生活,不远了。
最多也就还有一天的时间。
夏晴多想了想,打包了行李,匆匆地订了机票,带着夏野跑路了。
原因说不清楚。
反正,窦燃得到消息,气冲冲地回到酒店的时候,夏晴多已经下了飞机,把夏野打发回了夏家,一个人立在了北市三院的门口。
时光荏苒,一晃十几年过去。
夏晴多最后一次来这里时,还记得那个薛医生劝她接受心理治疗。
言谈间的意思很明白了,说她患上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还建议她接受催眠。
夏晴多觉得自己对自我的认知比薛医生要明白很多,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
三院的门诊大楼是新建的,大约有十几层。
五楼是心理科。
夏晴多迈入电梯的那一刻,深呼吸。
时间是下午的三点。
护士小姐说,薛医生有病人。
心理专科毕竟和其他的身体疾病不一样,首先的区别就是,门口的走廊上并没有挤满了病患。
走廊上,除了护士小姐,就只有夏晴多一个人。
护士小姐,很详细地询问了夏晴多的名字和病情,又问她有没有预约,紧跟着才敲门入内。
房门闪开了一条细缝,夏晴多探了眼睛过去,好像看见了薛医生的白大褂一闪而过,还有一双玫红色脚背上带有刺绣的皮鞋,打眼前晃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