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野。”
“换个!”夏玉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什么野不野的,夏家的外孙,不管是不是婚生的,都不是什么野孩子。
夏晴多很坚持地说:“野,野心的野,四野的野,代表了自由,你们瞎想什么呢!就叫他夏野。”
“我们没瞎想,就是怕别人误会。”周珍丽劝。
可是劝说无用的。
“夏野就是夏野,谁也改变不了。”夏晴多戳了戳夏野的小肉脸说。
夏野觉得自己受到了欺负,象征性地把咿呀变成了啊啊,干嚎了两声,半滴眼泪都没有。
周珍丽却心疼地说:“你看你,戳他脸干什么!”
说着就把夏野抱了起来,“你妈啊,自己都还没长大呢!哦,你别怨她啊!姥姥替你训她。”
夏野的小眼睛一眯,咧嘴没牙的嘴大笑,嘎嘎的。
看来夏野这小子惯会哄人的性格是从傻白甜时期就开始的。
不管是周珍丽和夏玉堂谁抱他,他都笑。
哄得夏玉堂一掷千金,奶粉尿不湿,一应物品,全部都买最贵的。
周珍丽更恐怖,一听见夏野干嚎,就得训夏晴多一顿。
哪有小孩不哭的!
所以,夏晴多这日子啊,真是不好过,天天挨训。
她在心里想,等她的脑子好的差不多了,她就复学去。
名字的插曲过去,夏玉堂求爷爷告奶奶给夏野上户口去了。
夏野也被周珍丽抱到了外面。
夏晴多还在翻她的日记本,在那篇“如果我以后生个女儿”的下面,红笔批注“假的”。
肯定是假的。
她一直都很清楚的,她的儿子叫夏野,就算她傻了她也知道。
她把日记本对着光,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