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野点了点头,心说,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他“哦”了一声,申明:“那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啊,跟我可没关系。我不捣乱,你就应该阿弥陀佛了。”
说罢,他拿着睡裤,去洗澡。
不该操心的事,往后啊,他也不想操心了。
省的乔木兰他们总说,他十四,活的跟四十一样,满脑子都是些糟心的事情。
看看刘总的发际线,中年男人的危机。
夏野什么都不怕,真的是一想起刘总的发际线,就彻底怂了。
夏野很快就洗完了澡,并且上了床。
经他妈这么一闹,他已然想不起来找度假区的工作人员再要点被褥的事情了。
他还是像昨晚一样,以大字形状,守卫着一床的边缘,神经太疲惫了,半分钟的时间,就沉沉睡去。
窦燃洗了澡之后,没敢开灯,平躺在了床上。
当所有的事情变得匪夷所思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什么都别想了,睡觉。
头脑是个好东西,可光靠空想的话,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旁边的夏野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音。
窦燃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日子过的是真够惊悚的。
也就睡着了,兴许能有片刻的安宁。
不,也没有。
窦燃的眼睛几乎才将闭上,他的世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里是白天,细看的话,应该是学校门口的奶茶店。
这家奶茶店有拿手一绝,红丝绒拿铁特别的好喝。
现在,他对面的夏晴多就正拿着一个小勺子,在红丝绒拿铁里搅来搅去,眼神直直地盯着桌面,没有一点儿焦距。
“晴多,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窦燃听见梦里的他问。
只见夏晴多紧皱着眉,艰难开口:“窦宝,我跟你说件事,你可不要说我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