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窦燃若有所思地说。
——
“姥姥,我跟你说,影视城特别大,咱们就按三天转。”
这一趟旅程,夏野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搬运工、跑腿工以及传话筒。
夏玉堂把最后一小袋行李搬上了车,整了整自己的西部牛仔帽,欢快地说:“通知你妈,接驾。”
“好嘞!”夏野应了一声,给夏晴多发信息。
[一个小时后到。]
夏晴多的回复很快就来了,夏野撇嘴通知:“我妈说她晚上才有时间,让我们自己先玩着。”
夏玉堂不大高兴了,一顶帽子压下去:“不孝。”
远在片场的夏晴多,抬头看了看天,今儿的天一点都不好,天阴有风,漫天飞着柳絮,一团白花花的柳絮向她飘了过来,她赶紧一躲,还是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2002年的时候有这么多柳絮吗?
夏晴多癔症了一下,什么都想不起来,仿佛2002年真的是很久很久的过去。
可越想越不对劲,兜里的手机好半天都没回应了,肯定是她爸又说她不孝。
虽说夏先生一直都是走刀子嘴豆腐心的路线,可不孝这么顶大帽子还是会让夏晴多伤神。
她爸年轻那会儿弃了公职从商,年纪轻轻就攒下了第一桶金。
听说,养尊处优什么都不干的她妈是想再生一个孩子的。
可她爸说,哎哟,一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第二个也好不到哪儿去。
可以这么说,是她彻底打消了她爸最后一点传宗接代的心。
为了她,结果连儿子都不追生了。
这么一想,她还确实挺不孝。
“哎,晴多。”
鲁导的声音犹如当头断喝,一下子把抽个空伤个神的她唤了回来。
夏晴多抬眼去看,鲁导正和窦燃站在一起,慈眉善目地笑着,向她招手。
——没好事。
——肯定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