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多觉得自己有够倒霉的,这几天就这个胳膊,三天两头都会受个小伤。
她蔫蔫地坐在副驾的位置上,翘着脚说:“窦宝,你信不信邪?我觉得我最近有点背。”
窦燃偏头,看了她一下,笑笑地说:“我不信邪,但我信你。”
夏晴多撇了撇嘴,叹气,“我可能要找个灵验的寺庙拜一下。”
窦燃又偏头看了她一下,“好啊,到时候一起。”
夏晴多不置可否,无聊地打开了手机。吃瓜。
最近的瓜,除了冯千云的最精彩以外。
其余就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说来也奇怪,别人的黑料,哪怕是出轨离婚,也最多发酵个一星期,就没事了。
毕竟公众的注意力很快就会被转移。
可冯千云虐待助理这事儿都已经在热搜上快有十天了。
也不是一直没下热搜。
可下不了两个小时,就有新的话题顶上去。
听说冯千云3月份要参加一档特别著名的综艺节目。不过又听说,那档综艺节目的导演已经证实了,不会再邀请冯千云。
夏晴多一边看微博,一边无意识地和窦燃说:“是不是冯千云的脾气太坏了,得罪了很多人呀。我总觉得这是有人在买水军黑她,还是有组织有计划的黑。”
窦燃咽了口口水“哦”了一声。
夏晴多又无意识地说:“蒋海语也是这么说的。”
窦燃不快地讲自己兄弟的老婆:“她现在就是闲的,你没事儿少和她掺和。”
夏晴多很奇怪地看了窦燃一眼。
不过想想他这话真没有错。
蒋海语最近是特别的闲,还报了一个美术班,说是陶冶情操。
上回做了一个软陶作品,喜滋滋地拍给她看。
夏晴多说那是个花盆。
她说是水杯。
别提有多辣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