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过床吗?”
“没有。”陈果果只想哀嚎。
“瞧见没?”夏晴多却一转身,指了指汤明,贴在陈果果的耳边说:“你现在就把他当做你的百里哥哥,一会儿他朝你走过来的时候,你就想象着唐百里一边朝你走来,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
我给你个咒语啊,男主一出现在镜头,你就在心里默念‘天啊,先脱上衣了’。他离你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默念‘天啊,又脱裤子了’。最后离你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默念‘天啊,一|丝|不|挂了’。可你三天没换内衣了,还没做好和他睡觉的准备。”
“这能行吗?”
陈果果毕竟受她启发过一次,知道她荒唐又神经的话语,就是为了启发自己调动情绪。
演戏,其实说难真不难。
对于陈果果来说,难的是,她没办法随时随地调动自己的情绪。
行话,她没办法一秒入戏。
夏晴多也不敢打包票的,假装谦虚地说:“你先试试。”
冯千云又是一条就过。
导演喊了ok之后,她一秒平复了情绪,趾高气扬地走向了自己的助理。
她和陈果果早就势不两立,就连休息的地方也是一东一西,隔着整个摄制场地。
离得太远,眼神不太好的冯千云没有瞧清陈果果请来的救援是什么人。
早几天她就知道陈果果要请表演老师了。
陈善木还笑嘻嘻地跟她说会给她一个惊喜。
能是什么人呢?
看身段与年纪,肯定不是国戏电影学院的老师。
冯千云叱之以鼻,接过助理递来的热咖啡,瘫坐在了折叠椅上。累。
陈果果带着一种忐忑的心情就位。
这场戏,幸好她是没有台词的。
要不然很可能顾得上表情,顾不上台词,ng更多回。
正式开拍。
从远处跑来的丫头,气喘吁吁地说:“二小姐,太好了,老爷把你许给了太子。”
陈果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