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葭拦住了公司出律师函的举动,他约汪洋出来,试图和他再谈谈心,劝阻对方悬崖勒马、及时收手。
他和汪洋约在了一个咖啡馆,听到动静抬头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汪洋明显瘦了很多,整个人脸色苍白得可怕,像是大病未愈。
你这是怎么了?许葭忍不住问。
你走之后,我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汪洋的声音很轻,许葭不得不前倾身体,才能听见他在说什么。
许葭的第一反应是怜悯,过了十几秒钟,才狠下心说:我说过,我对你没有超过友情的感情,我希望你能克制自己,不要在做一些令人迷惑的举动。
你明明一直和我住在一起的,你还会和我勾肩搭背,我生病的时候,你还会照顾我的。
那只是正常朋友的相处模式,许葭试图和汪洋讲道理,我和每一个朋友都是这么相处的,并不是对你有什么特别。
那你可不可以搬回来啊,汪洋仰起头,眼里泛起少许水光,没有你,我根本睡不着觉。
过往我在外地拍戏的时候,似乎也不影响你的睡眠,许葭拆穿了汪洋的小把戏,开始有些不耐烦,我今天找你沟通,只是希望你能够约束自己的行为,如果你再做出这种令人迷惑的举动,我和我的团队会视情况选择出具律师函,或者报警。
你真的要这么对我?汪洋的眼泪瞬间滚落,哭得很难看,我们好歹做过几年朋友。
如果不是做过朋友,我压根不会来见你,许葭狠下心,说了重话,你的一些行为让我很厌烦,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了这句话,许葭直接结账离开。他做好了以后再也不和汪洋私下里联系的打算,但没想到第二天接到了辅导员的电话。
汪洋在宿舍里试图自杀,被其他同学发现送到了医院里,现在汪洋的父母在医院大闹,要求许葭本身必须出面和他们交谈。
这太荒谬了,许葭感觉大脑隐隐作痛,他要自杀和我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