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用担心。”简诚说,“周延宇已经抄了那家玩具店,也破了他们的大本营了,之後会由警方以为防有毒品暗藏,回收这些年从玩具店卖出去的玩具的。”
简缘闻言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扭头对简诚说:“哥你昨晚都没睡吧?你也回去补个觉吧。”
简诚微微一笑:“嗯。”
“那我和景越先走了。”徐靖低头看着简缘一副睡意满满的模样,唇角微勾,“中午想吃什麽?”
简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小笼包。”
“好。”
……
简诚下午要上班,见公寓这没有程如月的馀党在後,他便先回自己家了。
简缘送走他後就回了自己家,将自己埋进床被中大睡特睡了一番。
她这一睡便睡到下午一点。
从房间走出来後,便瞧见了正待在她家客厅里的白涓涓和曦姐。
简缘伸了个懒腰,走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边问:“你俩昨晚去哪了?”
自从柏亦也走了不久後,简缘就乾脆把她们俩留在自己家里。
“我不敢跟你哥待在同个屋子里,就去了二楼。”曦姐说,她忽然看向白涓涓,冲她暧昧一笑,“而涓涓则去了三楼,在那待了一整晚呢。”
简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咳!”
待噎下去後,她惊讶地看着脸色铁青的白涓涓,问:“你和景越和好了?”
白涓涓哼了一声:“谁跟他和好了!”
曦姐捂着嘴角,“哟,没和好住一屋子里啊?”
白涓涓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她噎了半晌,转开脸,“反正没和好!我们也没发生什麽事,你别没乱想!”
简缘和曦姐对看一眼,笑了:“我没乱想啊。”
白涓涓:“……”
她瞪着眼睛看了表情无辜的一人一鬼一会後,转身逃了,怎麽看都是心虚的表现。
简缘见状无奈地笑。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是徐靖让她下楼吃饭。
简缘下楼进到徐靖家後,就见景越也在,正捧着盒小笼包吃得正欢,简缘走到他对面坐下,劈头就问:“景学长,你昨晚把涓涓怎麽了?”
景越嘴里的一口小笼包差点喷了出来。
“咳咳咳!”他惊惶抬头,瞧见简缘质问的眼神时,呛了下,“我、我怎麽了?”
“曦姐说昨晚涓涓去了你屋子,一整晚没出来。”
景越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曦姐是那个穿着白衣的生魂,“这……”
见他支支吾吾,简缘以为他是心虚了,不由眯起眼睛,痛心疾首地说:“景学长,涓涓还是个孩子!”
你怎麽下得了手!
景越抽着嘴角:“孩子个屁,那只是看起来……”
……明明就是个千年老妖精了。
“而且——”他突然拍了下桌子,脸上不知道为什麽有些红,他别开脸:“又不是我让她来偷看我洗澡的……”
徐靖听见这句话时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怪异。
简缘已经傻了。
“她、她偷看你洗澡?”她呆了呆,想到自己与白涓涓的初次见面,脸一下子黑了。
景越说完那句话又心想,她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昨晚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还是在那种情形下……
他当然不能让她走了,看就看了,但也不能白看,总得付出什麽代价吧……
虽然他也没对她做什麽就是了,不过想起她昨晚那像小白兔似的惊慌的表情,他就觉得怎麽能那麽可爱……
想到这,他忍不住傻笑了下。
简缘:“……”
徐靖:“……”
简缘与徐靖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里的无语後,她又问:“不过,景学长……”
景越保持着傻笑的表情抬起脸来,“嗯?”
简缘抽了抽嘴角,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以前跟涓涓,到底有什麽恩怨啊?”
景越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卸了下来,表情变得有些怔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