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天书沉默的时间更长了,就在元贝以为天书又陷入休养中,她听见天书说道:“只有他自己能解除你们之间的契约。”
元贝闻言有些惊讶,又立刻问道:“那怎么解除?”她是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解除血契来证明一件事情,忽略了天书话中的漏洞。
契约不是血契。
元贝没有等到天书的回答,在天蒙蒙亮之际睡了过去。
她的意识海里,一书一魂在无声的对话。
元信:“你已经没事了,为什么不告诉她?”
天书:“不破不立。”百年前的事情也该有个了解了。
元信细细的琢磨了一会这四个字,他始终没有看懂天书的用意。
……
太阳升起,胖和尚悄声来道了禅机的厢房,他恭敬的对禅机道:“主人,她没有去。”
禅机表情不变,温柔的眼底甚至带上了一点笑意:“阿弥陀佛,等她上晨课。”
胖和尚一直低着头,但也不妨听见禅机语气里的淡淡的笑意,心里一寒,连忙恭敬道:“是。”
胖和尚退出禅机的厢房,禅机低低的笑出了声,白玉无瑕的手指慢慢的脱掉身上的袈裟。
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