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学校里是没有的,但是……”
宋福泽可以肯定,袁滚滚的反常是与自己刚刚得到的竹子有关系了。
她神秘兮兮地说,“但是我前几天呢……偶然得到了一根竹子,我准备用这个当教鞭用。”
“ 哦?”袁主任似乎很感兴趣 ,又似乎不以为然,看着宋福泽,一脸“我看你怎么说”的表情。
宋福泽兴致勃勃地继续说,“说起来这个……袁主任你最近有没有见到光校长?他最近还好吧?哎……我还想给他送香蕉赔罪,不知道他肯不肯见我呢……”
宋福泽就这么状似无意的说,果然袁滚滚提起来了兴趣,“你为什么给光校长赔罪啊?”难道不是……给自己赔罪吗?今天宋福泽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对自己有愧疚的样子啊。
“袁主任你不知道啊,前两天我跟光校长起了冲突!”宋福泽一脸惋惜,“前两天我感觉到学校附近有法器问世,我就去看看,结果刚收了小竹子,光校长就来了!”
“嗯……”袁主任轻嗯了一声,等待着宋福泽继续说,看她能说出来什么花。
“光校长说他还缺个晾衣杆,准备收了竹子当晾衣杆。我肯定不同意啊,我先来的,然后光校长就进行第二次抢劫了!”宋福泽一本正经地说。
“……等等,光校长说他自己当晾衣杆用?而且这是第二次抢劫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袁滚滚的眉头微皱。一般来说,犯事儿只有从无与多次只说,确实很少只有第一次的,难道光校长确实抢劫宋福泽了?
“是啊,他之前是觉着我抢了光明小学的生源,所以就上门抢学生,被我跟学生打回去了,这事儿你不知道吧?”
“好像听说过……”如果不是宋福泽这会儿说,他都忘了。
宋福泽一脸的痛心疾首,“光校长什么都好,就是这个心眼么……有些小,所以有的时候啊,真想劝劝他。这次也是,他看我拿到了竹子法器,就又想抢,还暴殄天物说要做他的晾衣杆。我一向不爱跟别人冲突,就发了几招跑了。走的时候还听到光校长说什么,以后会让我后悔的,等着把竹子法器乖乖掏出来什么的……”
“我理解光校长错失法器的愤怒,但是呢……不能说他威胁一下我,我就给了吧?那我多没面子是吧!”
袁主任若有所思,“你是说,你跟光校长因为他要抢你法器的事情打了,他还威胁你?”袁主任能当主任,就不是一个傻的,宋福泽的三言两语,已经说明了当时的情况。
这是与光校长所说完全不同的情况。
袁主任本来没有想再次询问宋福泽事情发生的情况,他又不是执法队的,又不想问个一清二楚,只是想给宋福泽打个不合格的分,进行安全整改,对于宋福泽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这个行为稍微惩罚而已。
但是……没想到宋福泽主动说起来了当时的情况,仿佛唠家常一样,将事情展现了出来。这样一来,如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袁主任就要重新估量了。
“是啊,我寻思着,好歹也是一个教育系统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想去找找光校长赔罪什么的,是我的错啊!”宋福泽连声叹气,直摇头。
“你准备怎么赔罪啊?”袁主任稍稍缓和,有些好奇了。
宋福泽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赔罪我没有任由光校长抢劫啊!还要赔罪让光校长浪费吐沫威胁我了!”
小马憋不住了,一下子笑出声来。
气氛稍稍缓和,袁主任轻咳一声,“行了,今天的检查就到这里吧,刚才检查出来的毛病要及时进行整改,一周后进行复查。”
“是是是,”宋福泽只能认命了,已经检查出来的结果是没法更改了,只能进行整改了。
临走的时候,宋福泽让袁主任看了一下法器竹子,小竹子温润通透、翠绿盎然,带着淡淡的微光,就那么悬浮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