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人都好奇的看着秦思虞。
“这是一位旧友。”秦思虞解释道。
女子好奇道:“原来你认识她?”
秦思虞点点头,又对叶凌道:“坐吧。”
在叶凌坐下之后,他才跟着坐了下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名字应该叫叶凌?”秦思虞转过头来问道。
叶凌仍然有种身在梦中之感,听了秦思虞的问题之后,也只是道:“是。”
秦思虞又介绍起其他人来。
红衣女子名叫宁归,她挤了挤眉头道:“你什么时候认识了个小姑娘?”
秦思虞失笑。
旁边的白衣男子青墨倒了杯茶递给叶凌:“更深露重,喝杯茶吧。”
南河,也就是唱歌的男子有些不满道:“秋月应该配美酒。”
秦思虞道:“那你就多喝一杯。”
南河还没开始劝酒就折戟,只能无奈的接过秦思虞递过来的酒壶,自顾自的喝起来。
叶凌恍恍惚惚的接过了茶杯,温热的气息从杯子传入她的手心,这才让她有了一点点的实感。
她这是,又回到了过去?
她不由看向秦思虞,这时的他全然已是青年模样,和在通天阶上的倔强又温柔的少年不同,多了几丝从容和淡然。
这就是,未来的钧天大帝?
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钧天大帝?
叶凌明明浑身都在疼,可是却早就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心中隐隐有种不可置信之感,她又看向秦思虞身边坐得背脊挺直的男人,如果说刚刚还有怀疑的话,那么现在她已经确认了几分。
这个眉目精致的被称作游陵的男人,就是未来的沧浪大帝。
尽管她只见过他被封印的模样,可是一个人的五官却是不会变的。
怪不得万古塔里的老者提起沧浪来,都是一副揶揄的模样。
原来他长得如此的,如此的柔和?
相比于钧天大帝温柔的英气,沧浪大帝大概也只能用柔和两字来形容了。
地有些凉,可是叶凌全身都如同着了火一般,不仅是因为血液里传来的沸腾之感,也是因为这荒谬离奇的经历。
一个月多前,她才在万古塔里和沧浪大帝的一丝残魂对话,现在,她竟然就和活生生的沧浪大帝一起席地而坐。
秦思虞第一个发现了叶凌的不对劲。
他道:“今晚就到这里吧,我们隔日再聚。”
南河还没尽兴:“要把你秦九约出来本就不容易,还没待多久,怎么就要走了?”
宁归也打趣道:“不会是为了身边的小美人儿吧?”
青墨摇头道:“你们两个真是,思虞要走,自然是有事。”
游陵也站起身来:“我明日还有事,也就先走了,隔日再聚吧?”
宁归眨了眨眼:“你不会还要去那个凡人那吧,她都不搭理你,你还要去遭冷眼?”
游陵没有说话。
青墨皱了皱眉道:“宁归,这是游陵自己的事情。”
宁归投降道:“好好好,我不说话了,我和南河继续喝酒,你们要走的就赶紧走。”
她干脆把头靠在了南河的肩上,南河抚着她的长发,一边倒酒一边又唱了起来。
青墨无奈一笑,对着秦思虞道:“我再陪他们一会儿。”
秦思虞点点头,扶起了叶凌,和游陵道别之后,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亭子里。
等他离开了之后,宁归才道:“刚刚那丫头,最多不过二十吧,才驭风期的修为,究竟是怎么闯进来的?”
南河敲了一下她的头道:“最多管闲事的就是你。”
宁归吃痛,别了他一眼,恨恨得往他嘴里塞了个酒杯:“再敢敲我头,就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南河仰头喝下酒杯中的酒,把酒杯往后一甩:“好酒就得配好歌,我昨天又听了首曲子,正好和的上今晚的月色。”
歌声又顺着夜风在湖中响起。
叶凌眼前一晃,就从湖中亭到了一处竹屋。
秦思虞一挥袖,仿佛有星河在竹林里亮起,在两人的头顶流淌,带来了柔和的光。
他带着叶凌在屋外的石椅上坐下:“你没事吧?”
叶凌有些复杂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