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郎则不免嘀咕,这厮心眼儿忒多,早知道就不帮他了。
就连不明情况的陆大郎夫妻,这会儿也看出来点儿什么了:合着这位人高马大的陈馆主,不止是来帮忙的,对陆荷也是抱着别样的心思。
陆荷迎着全家人的目光,尤其宝如还眨眨眼,打趣的看着她,忍不住心里啐了一口,看着陈乔的目光也是又气又恼,偏偏止不住的,又有些羞,刚刚才平静下来的心湖,转眼又重新泛起漪澜。
还不得不说:“我看娘和二弟说得对,外头风大,积雪又多,黑天瞎火的也不好赶路。陈馆主若是不嫌弃,不如就在家里留宿一晚吧,等明日天色好些,再回城也不迟。”
陈乔得了准话,嘴巴快要咧到耳朵根去了,笑呵呵道:“行,都听你的。”
那看着陆荷傻乐的样子,引得宝如李氏全都扑哧笑了,就连齐氏,都有些忍俊不禁。
陆家人把厢房收拾出来给陈乔住,因赶了一天的路,晚上众人只是简单吃一顿饭,洗漱一通后,便早早的回屋歇着了。
今日陆二郎在车外坐了大半天,宝如也心疼他又冻又累,再不敢闹着撒娇的。还特意煲了驱寒的补汤给他喝,喝的他胃里暖暖的,又专门熬煮了药水给他泡脚按.摩,引得陆二郎连连调笑,直道自己赶了一回车,倒是有福气享受宝如亲自伺候了。
宝如嗔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给他挑着穴位按摩。她也是疼相公的好媳妇好不好!
陆二郎含笑看着宝如给他洗脚,故意舒服地长吁短叹。但其实,那双手软绵绵的,按在脚上也没什么力气,并不怎么舒服地。可陆二郎却是乐此不疲,尤其那双手,到好像摸着的不是他的脚,而是他的心口一样的。
痒痒的。
陆二郎忍不住滋生了一些坏念头。
不等宝如磨磨蹭蹭继续洗,陆二郎便自己擦干净了脚,倒了水后,回屋一把把宝如抱上了床。
宝如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给半抱到床上去了。
见头顶陆二郎笑盈盈看着她,宝如哪还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顿时有些羞,手指在他胸口上乱划,然后就听陆二郎调笑道:“坐一天的车,累了吧,来,相公也给你好好按按?”
说着,不等宝如反应,手便往那两团绵软上放。
搓面团一样,轻轻揉捏。
宝如哼哼唧唧的,心里也有些愿意了,偏偏又有些羞,就伸手推他:“赶了一天的路,还动得了吗?先歇着吧……”
本意是怕他疲累的,不曾想,听到陆二郎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意味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宝如,似乎是很不敢置信,然后笑了一声,道:“男人就不能说不行!宝如,你这是看不起相公啊。”
说着,趁势就剥掉她的衣裳,刮了刮她的鼻梁调笑道:“敢说我动不了,今晚就让你看看,相公到底动不动得了。”
说着,对着白面团上颤巍巍的粉尖尖,一口就咬了上去。
喘息与低吟,一个时辰后,方才渐渐消停了。
云收雨歇,明明是冬日,此刻小夫妻额头上,却都出了密密一层的汗。
陆二郎抱着宝如,给她擦干净汗水,眼见她眼角眉梢都是春色,泪光点点,娇.喘连连,眼角处尽是殷红之色,想起刚刚的滋味,才消下去的欲.念再次升腾起来。他只觉得喉咙一紧,对着那粉唇又亲了上去,只觉得怎么样都不够的。
宝如身子探出去,斜斜趴在他胸膛上,柔软的头发披散开来。她只觉得浑身力气都没了,尤其是双腿之间,更是酸醉如泥,眼见陆二郎这般动作,还以为他又要卷土重来,忙软声撒娇求饶:“不行了,相公,魂都要被你撞飞了,快饶了我吧。”
陆二郎怜惜她疲累,本也没打算继续,听她这般求饶,倒是起了玩心,挑起一缕头发凑到鼻前,轻轻嗅了嗅,然后才抱着人说:“叫声好哥哥听听,我就饶了你……”
宝如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称谓,一扭头,偏就不叫。
陆二郎笑笑,也不说别的,手却伸到了被子下面,往那桃源处探。
触手是一片水渍。
陆二郎挑眉,一边继续抚弄,一边对着宝如意味不明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