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认为我是那起子色令智昏的小人,冷笑道:“姑娘若是想做那档子事, 解不解锁都不打紧, 反正张开腿的也不是男子。”
“……”我目瞪口呆, 怎么江寻即使失忆了还是这么黄?
我结结巴巴,道:“我对你没那个意思……”
“那你买下我是为何?”
“我看你长得像我故人……”
“哦,借物寄情,古来寻常。可惜,我不做替身。”
“没做替身, 我与你有缘,所以想领你回家。”
“呵。”他嗤笑一声, 不知在笑些什么。
我苦着一张脸, 不敢多言。说句实话, 夫君就是夫君,即使失忆了,还是能压制住我的夫君。母后说得没错,江寻这厮有手段, 就是有法子将我吃得死死的。
当务之急,还是要让江寻恢复记忆。
于是一到公主府,我就领他去看我那张冬暖夏凉的玉榻。
我郑重其事问他:“看到这张榻,你想到什么了吗?”
这是他心之所往之处,定能让他想起什么。
江寻打量的一番,伸手一触,道:“冬日里,榻面太凉,不合适困觉。”
“……”我扶额,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我转念一想,发现他并没有说错。这一语,已然道出了精髓——的确,江寻可不就是想和我在这张榻上困觉吗?
我继续惊喜地问:“还有呢?”
“什么?”
“你还想和我在榻上做什么?”
“嗯?”江寻似乎没料到我脸皮如此厚,他突然低头,凑近我,纤长的眼睫近在咫尺……然后,伸手掐住我的脸,道:“姑娘家家,如何动不动就说困觉,你爹娘没教过你何为礼义廉耻吗?”
我不太开心,赌气道:“这些都是夫君教我的。”
他讪讪松开手,道:“啧,你夫君真不是个好东西。”
我嘴角一翘:“对啊,他最坏了。原本说想和我在这张榻上睡觉,结果丢下我一人跑了。”
“跑到何处去了?”
我抬头,笑得惨兮兮的,说:“我不知道,不过我想,他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可不是嘛,若是江寻想不起来,不就不算是我夫君了吗?
“小傻子。”
“你唤我什么?”
“我说,你是小傻子,怎的这么傻。很明显,你夫君一点都不喜欢你,若是喜欢,如何会跑。”
“你胡说!”我气急了,扯他衣襟,道,“你胡说!”
他揪住我的手腕,一双眸子阴冷,说:“我从不骗人,只你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