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挑眉:“哦?如何不好?丧失记忆的是为夫,如今我便是白纸一张,都愿与你行夫妻之事,你有何不满足的?急不可耐的,难道不应该是夫人吗?还是说,你爱慕我之类的言辞全是假话,糊弄为夫玩儿的?我是你最爱的夫君,照理说,你看着我这块碗里的肥肉,此时此刻应是心痒难耐了。”
我急病乱投医,喊:“夫,夫君,今日不妥,我来葵水了。”
“每到这事,你就来葵水?巧得很。”他短促地笑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
我也听到了,江寻说了个“又”字。
“夫君?”
江寻捂住自己额角,隐忍剧痛,鼻翼满是热汗,许久之后,他低低道:“夫人葵水是月底才来,如今月中,便是说谎了。”
我大喜过望:“夫君,你想起来了?”
“若是想不起来,夫人会哭吗?”
“应该会吧。”
“为夫怎忍心,看你哭呢?”他说这话时,气还未顺,胸腔接连不断起伏,喘气也艰难。
我唤了宫中太医,一面托腮,花痴看江寻。
我的夫君,并未食言,他回来了。
第62章
太医来为江寻诊断, 倒没诊出其他病。反正说来说去就是体虚那一套, 倒是我嘴多问了一句:“会不会影响到子嗣?”
太医干咳了一声,脸皮比较薄, 耐不住我这番直白的问话, 他悄悄道:“这些是没问题, 不过近期莫要行房事。”
我脸颊烧红, 咳, 这些话你对我说也没用啊?我能憋得住,江寻这人面兽心的货就不一定了, 万一他来强的, 我可不就半推半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