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点从霍成厉指头缝里得到的权利跟自由,不能打回原形。
虽然她记忆里霍成厉没有娶白宣苓,等到有对外公开陪伴他的女人,也是三十多岁他当上督军以后的事。
但世事难料,之前书里面还说他为章秋鹤挡枪受伤,但实际上哪有什么挡枪,只是使计清除了外党的联络网。
所以说一切都有变数,不能光靠着野史揣摩来断定事物的发展。
她必须做些什么。
她知道霍成厉的占有欲,跳舞只是引子,之后就是看这个引子能点燃多大的炮仗。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在霍成厉身上碰过不少钉子,但她却自信霍成厉不会对她跟别的男人跳舞无动于衷。
也断定了他一定会来找她,就算是白宣苓在场。
“跟白小姐在一起是不是很难捱?”没有放任沉默继续在两人之间流淌,苏疏樾勾了勾嘴角,“我听杨三少爷说,你们一支舞都没跳完。”
听到苏疏樾提起别的男人,再加上她的语气,霍成厉眉峰皱起,为什么这个女人就学不乖。
“你在得意?”
“得意什么?”苏疏樾无辜。
得意他只跟白宣苓跳了半曲,得意他绷不住过来阻止她继续跟男人们共舞。
“孙中靖是个……你说的对。”霍成厉的警告突然顿住,看着苏疏樾明亮的眼睛,他火气上涌,让他不想在跟苏疏樾好好说话。
为什么会过来,为什么会打开孙中靖的手,原因太简单了,简单的霍成厉都无法忽视。
他对这女人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已经到了他放纵的底线。
“你说的对。”霍成厉再次重复了一遍,“我不该放纵我的欲望,你不应该活着。”
霍成厉漆黑如同深潭的眸子寒星点点,闪过的嗜血暗光让苏疏樾忘了说话。
幸好的是仿佛要毁灭一切的戾气只不过是一瞬间,苏疏樾环抱双臂,摸了摸上面凸起的鸡皮疙瘩,被霍成厉直勾勾盯着的那会儿,她有种身体掉入冰窖的感觉。
每次试探霍成厉的底线,苏疏樾受到的反应都不好过。
一次比一次剧烈,但苏疏樾却隐隐有种快能触到底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苏疏樾有些犹豫。
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有跟女人行房事,让女人不怀孕的方法,就如霍成厉展现的那样,惹恼了他,吃亏的一定是她。
至于没命,她相信霍成厉也做的出来。
但是想到霍成厉步步紧逼,把她逼的心思全都露在了明面,他却像是拿根逗猫棒的主人,在逗弄自己宠物,所思所想都埋在肚子里,每次都要她下功夫琢磨。
偶尔才能见到他原形毕露一次。
她到底要不要豁出去跟霍成厉玩到底?
霍成厉抬手从侍者的托盘上拿了杯威士忌,苏疏樾看着半透明的酒水,想起上次她被霍成厉灌醉,从他床上逃跑的窘迫,从霍成厉手中拿过了杯子。
霍成厉侧脸看她,就见刚刚被他吓得发抖的女人,双颊的梨涡又盛满了蜜。
“不该放纵,但是已经放纵,所以大人打算怎么处理我呢?”
唇瓣靠近杯口,苏疏樾舌尖试了试酒水的味道,觉得接受的了这个烈度,才张嘴喝了一口。
酒水不吞,苏疏樾含在嘴里看着霍成厉,含义不言而喻。
苏疏樾的殷红的唇瓣上还有晶莹的水光,如同花朵沾了露水。
她这是在邀吻。
霍成厉看着她,男人是视觉动物,可以因为一幅画面,联想到很多东西。
他想到了吻上她唇触感,她的滋味,男女之间碰触的战栗。
“你不怕死?”
苏疏樾眨了眨眼,没有回答,霍成厉也没有等待,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霍将军……”
白宣苓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眼前这一幕。
当着她的面,他们是在做什么。
白宣苓的呼喊并没有让霍成厉停下动作,吻上了苏疏樾的唇,尝到了她嘴里已经变温的酒,霍成厉才发现他把他的占有欲压抑的有多厉害。
从看到她跟白瑾轩进入舞池的那一刻,他就想砍掉白瑾轩的手。
把苏疏樾嘴里的酒水全都一丝不剩吞进肚里,在苏疏樾不舒服的推拒下,霍成厉暂时松开了她的唇。
“看够了没有。”霍成厉声音沙哑,睨向瞪大眼睛一直盯着两人不放的白宣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