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完了。
一部分记者对着景跃然拍照、采访,一部分记者围上倪胭继续询问有关于景跃然吸。毒事件的具体情况。
倪胭面露为难之色,眼眶中还含着一层湿润,楚楚可怜地向后退着。
杜引抬手,将递到倪胭面前最近的话筒推开一些,他轻咳了一声,终于看向镜头开口:“关于景先生的事情,你们可以亲自去采访他或者是他的经纪公司。不要再问严弃。”
很平淡的一句话说出来,却带着发号施令的命令气场。
杜引侧过身,挡过那些话筒,将手搭在倪胭的肩上,护着她离开。他脚步缓慢,走得从容。面无表情的侧脸是带着些许冷意的维护。其他工作人员立刻迎上来,将这些记者隔开一些。
这些记者们竟然是连景跃然吸。毒这样的大新闻都暂且放在了一旁,把又哭又笑的景跃然晾在一边,对着倪胭和杜引拍照个不停。
在杜引护着倪胭将要走出去的时候,一个记者在后面忽然大声问:“杜总,请问您和严弃现在是什么关系?您是否觉得您对她的关心和维护有些超出正常范围?”
杜引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略侧过身看向镜头,唇角略勾,开口:“欢迎你两年后再问我这个问题。”
倪胭抬起头,含笑望了他一眼,所谓含情脉脉欲语还休大抵便是如此。
杜引言罢,他转身带着倪胭离开。
“两年后是什么日子啊?”
“为什么是两年后?”
“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