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一怒，正要训斥他。

“你就是吴行？”

王灵官伸手阻止郡守。

“我就是吴行。”

少年绕着王灵官转了几圈，然后问道：“你是王灵官。”

他怎么一点也不怕我？

王灵官心里奇怪：“你认识我？”

“不认识。”

少年摇头，说道：“只是看到你，我终于解开了几个疑惑。”

王灵官皱起眉头：“什么疑惑？”

“我是谁？我从哪来，要到哪去。”

少年笑道：“真是让我找了好久。”

王灵官满脸疑惑：“你不是吴行吗？”

“现在是吴行。”

少年回答。

王灵官一愣：“你本来不是吴行吗？”

“不，清醒不是了。”

少年摇头。

王灵官跟不上少年的对话。

“天才都是这样吗？”

他忍不住想着。

“那个道术是你做的？”

王灵官抬头看着水牛。

这是一只有灵智的水牛，虽然有了灵智，但还不可能会飞。

让它飞上天空的，是另一样东西。

“下来。”

吴行让水牛下来，拿出一个卷轴，把它体内的光球收了回来。

“果然……”

王灵官眼中闪过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