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是开在道观下面,还能和道观搞一个联合活动,山上的香客点餐能打八折。
最主要是和小宛央在一起,赚钱是附带的。
姚暮和谢文颖:“……”
算了你开心就好。
三个人先回了酒店休息,暑假不好定房间,姚暮只定到了个套房。
有两间卧室,都是大床房,倒是不影响,他和小谢一间房,林宛央自己一间。
酒店不提供早餐,几个人早上七点从酒店出来,姚暮看到前面有人推车摆摊他连忙小跑过去。
姚暮买了个煎饼果子,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一口咬下去味道居然十分不错。
他连忙又叫老板做了两个。
做煎饼果子的大妈见这小伙子笑得灿烂,还多给加了料,让人能吃饱了。
谢文颖声音淡淡道:“我就不用了吧。”
姚暮说:“不吃早餐人会变丑的,而且我们要去的地方比较偏僻,到时候你想吃东西,都没地儿让你买。”
他边说边把东西,塞到了人手里,说快尝尝吧,可好吃。
谢文颖看着对方,心里琢磨这货不会一直都这样吧,真不像身家过亿的。
北边的道观有上百年的历史,只是在远离城市的村子里,而且年久失修,所以才很少有香客。
里面只有一个老道士。
几个人进去的时候,本来在做功课的老道士吓了一大跳。
他身体明显哆嗦了下,回头恐惧地看着几个人。
谢文颖觉得不太对,皱眉道:“你好,我们是宁市,静和观的道士,特意前来拜访。”
那老道士听了是同门,这才松了口气,起身要去给几个人倒茶水。
林宛央四处看了下,这个道观很简单,这位道长应该过得很清贫。
不过对方眼神却很清澈,修行了一辈子比较单纯。
几个人在旁边的坐了下来,林宛央开门见山的问:“市里那块要移的纪念碑,您知道吗?”
老道士有些激动,叹了口气:“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现在自身难保,又如何去管其他的事情,只能满腔的无奈。
或许他现在年轻个二十多岁,还能去抗议,不让把纪念碑给移走了。
老道士说到这里,打开了话茬。
纪念碑上刻的名字,是几十年应征入伍的年轻人,全部都牺牲了。
其中还有四十多个名字,是他的师兄弟们,那些脱下道袍的道士。
那时候他年纪太小,只有六七岁所以才没有去。
他只记得平时很照顾自己的师兄,摸着头,说以后就他一个人过了。
后来老道士才想明白,师兄早就猜到了结果,可是还是从容的去了。
那天下着雨,他躲在正殿的门后,看着师兄弟跪在的祖师爷神像前面。
他们脱了道袍,给祖师爷上了香,然后规规整整的磕了头。
祖师爷弟子今天要还俗了,此去凶多吉少,也不能回来再侍奉您。
希望您能谅解。
出家人忌困顿字啊凡尘中,可是同胞受难,然亦然奔赴战场,放下经书拿起刀。
离开的道士,果然没有一个回来,师兄走的时候,也不过十五岁。
纪念碑上的一个个冰冷的名字,玄诚会经常去那块碑前回忆故人。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那块碑经过了洪水、地震都屹立不倒,现在却要被迁走了。
当初立这块石碑,是有高人指点过,说可以保佑一方安定,可是现在谁还相信这个。
玄诚说到这里,不由红了眼眶。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七八个人步伐匆匆的创进来。
问什么要说是闯进来,因为他们的凶神恶煞的样子,是在不像是普通的香客。
这些人熟门熟路,显然不是第一来到。
带头的中年男人,语气咄咄逼人:“我让你快点搬走,怎么还在这里。”
林宛央声音淡淡的问:“为什么走?”
男人说:“这个道观,我们村里要收回,半个多月前,就和老道士说清楚了,他当时也同意了,怎么了现在又想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