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吸取人的精气,是个妖都受不了这种诱惑。
一件一件硬是撇得干干净净,再说下去,都要变成受害者了。
林宛央笑着说,时间都这么晚了,这位大姐你也别说了,快上路吧。
然后开了鬼门,给强行送走了,妖也分成不同的性格,有闹腾了也有冷艳的,甚至还有话痨。
修成妖的鬼,算是有一定的修为。
留在人世成为祸患,不如在阴间去谋一个差事,说不定还能转正当个公务员。
林宛央看和母女俩,打着哈欠说:“人生在世走一遭,不辜负每个人的善意不容易,但是不辜负自己才最重要。”
伏城说过,这世界上很多问题的源头,都出自于‘想太多’或者‘想太少’。
她没必要去感同身受,毕竟这只是他们的工作。
母女点了点头。
林宛央把那面镜子还给了杜笙,镜妖已走,这个自然没有问题。
杜笙拿起镜子照了照,经过这次的事情,她也突然想通了很多。
大多人的犹豫不决,在真的隔死亡很近的时候,会豁然开朗。
林宛央琢磨着,这姑娘有些用力太猛,好像又想岔了……
这母女都有问题。
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了,毕竟心里辅导她也不会。
性格都是不是一朝一夕行形成的,伏城曾经说过,他们只是解决两种物种间的不和谐,没有权利去干预别人的生活。
林宛央突然发现,满嘴跑火车的伏城还是说过几句有道理的话。
林宛央收了这次的报酬三十万,准备找个酒店去睡觉,隔天随便逛一逛。
毕竟来都来了,不如顺便旅游下,等明天晚上再回去。
如今快到年中,姚暮也忙了起来,
他是几家企业的大股东,虽然平时不管事情,但是各种会议还是要出席。
他对这些没兴趣,最大的作用就是坐一个位置凑数,用此证明自己来过,还没有死。
姚夫人和独子的关系,最近越来越不好,姚暮有了前面十几年的缓冲,倒是看开了,并不怎么伤心。
两个人缘分淡,毕竟朱婉晴女士在自己丈夫死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多伤心。
直到听律师说,丈夫把名下大部分的财产都给了儿子,这才流露出伤心和失望的表情来。
为此还大闹了一场,觉得只拿到公司10%股份的一栋房子的自己,没有受到应该有的礼遇和尊重。
比起他这个亲儿子,朱婉晴女士对弟弟的儿子好多了。
甚至说过以后要把手中的股份都给对方。
姚暮无所谓,毕竟他手上的股份的各种分红,够浪一辈子了。
今天开股东大会,姚暮又碰到了朱女士,他礼貌的叫了声‘母亲’。
母亲这个书面称呼,比口语化的‘妈妈’要生硬很多。
朱婉晴上下打量了儿子一翻,不动声色的说:“你最近倒是过得不错,气色很好,难道你不知道你表弟病了吗?都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出门了,身为哥哥你都不去看望一下他?一点骨肉亲情都没有。”
姚暮敷衍的说:“我还真不知道,改天有空我一定去看看。”
对于人的话,他向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上次刺青的事,他揍了人两拳,都还没仔细客人把账算清楚。
去看唐远?死了参加出殡可以,姚暮在心里恶意满满的想。
他那时候生气,对方用那么下作的手段对付自己,但是也只能忍了,毕竟他做不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跑去去找一个降头师来对付人,
但他绝对不圣母,而且很记仇。
林宛央当初也说过,用邪术去害人,早晚自己会惹上麻烦,有报应。
姚暮把车倒出来,刚准备走,突然有人敲了敲他的车窗。
姚暮把车窗放了下来,眼前的人他认识,也是公司一位高层的儿子。
程锐比他小几岁,平时倒是和他的表弟走得近,他和人并无过多来往,大概也就是见面打招呼的关系。
姚暮打量着眼前的人,这都大夏天的,居然还穿着穿衣长裤,而且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纱巾。
这幅打扮说不出的奇怪。
程瑞低头凑近和人笑了下:“姚哥你好。”
姚暮皱眉,不自觉地往后退,对方身上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像是很久不洗澡,为了掩盖那种酸爽,又喷了大半瓶就香水。
最后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化学攻击。
他闻着觉得头有些发涨,和人随意打过招呼,就关了窗户。
作为男人糙点也可以理解,但也没必要这样这么不讲卫生吧!简直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