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2)

木偶从那时候的心理状况就开始出现问题,很丧很颓废,丧到我不想码字,什么都不想做…

每天生死时速,卡着点更新,但在作话里却没有说过一句,因为感觉大家看个文就是图个高兴,没必要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大家,现在说这个也是想给大家一个交代,以后作话里不会说这样不好的内容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想去看心理医生,但到今天我又犹豫了,可能是因为胆怯吧!

我想自己调节调节,但因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调整过来,所以必须得改下这篇文的更新频率。

因为,有时候承诺的更新却做不到,感觉就是在消耗你们对我的信任。

从明天起,这篇文木偶会尽量日更,(是尽量,不是一定),也不限定更新时间。

如果不喜欢这样不稳定的更新,完全可以养肥或者等完结,不用担心我坑,上本书我写了十四万才一百个收藏,没人给我评论我也单机着写完了,这本再差也比上本好,木偶会好好写完的。

能看到这里的都是天使,希望我的坏情绪没有影响到你们,笔芯!

第29章

“桐儿, 这是为父的精神烙印, 在你危机时刻, 可为你抵挡一道致命攻击。”

“那片空间广袤无比, 危机四伏,桐儿,远古大能的手段超乎你我的想象。”他顿了一下, 然后用神识传音,“若我猜的不错, 古境之中某些顶级的存在可能至今都没有消亡。”

古境就是上古战场存在的那个神秘空间。

司桐瞬间睁圆了水眸, 她惊异地朝司鸣看去, 就见他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至今都没有消亡!这话的意思几乎可以翻译成上古时期他们先祖的甚至有人还活着!

“当然, 这也只是为父的猜测, 不论如何, 吾儿定要擅自珍重。”

“进入古境之后, 不需要犹豫,直奔古凤祖地而去, 若是有那个运道,说不定还能找到真正的古凤传承!”

“古凤传承?”司桐一愣。

“你当现世的上古种族为何凋零,千万年过去, 血脉渐渐稀薄,而先祖正统的传承也在时光的延续中渐渐变得不再完整, 我们凤族是古凤嫡系血脉,论血脉保留的纯度当属所有上古种族之最,但桐儿可知, 即便是这样,我凤族接收的传承依然有残缺。”

“现今的寰宇再没有哪个上古种族能有完整的传承了,故而,这次族比便是天大的机会!”

不需要司鸣说的多么详细,司桐已然能明白,如若有谁能在古境中找到完整的传承,那如今寰宇仙界稳定的格局必将重新洗牌。

这样事关重大,司桐不知不觉已将双手握紧,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司鸣轻笑了一下,然后难掩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我儿不用这样紧张,不论如何保重自己才是正理,再说,你当传承真的那么好找?上古的百族大战早已过了千万年,而百族曾经的祖地也随着战场一直封闭在古境中,如今沧海桑田,有些种族,甚至连他的祖地都消弭无踪,更别说完整的传承了。”

司桐将司鸣说的每一句话都仔细记在心中,不知不觉,一炷香的时间已过。

所有人都重新回到中央广场上的圆台上。

天空城从上古时起便就是族比的场地,自然其中有它的独特玄妙之处,别的不说,以中央广场为阵眼,连接漂浮在周围的看台,这天空城其实是一座巨大的阵法。

而通过阵法,便可打开古境!

这样庞大繁复的阵法,启动也绝非一人之力就可以,只见中央看台的上方悬浮着六人,皆是仙界资历极高,跺跺脚仙界就要抖三抖的大人物,他们呈六芒星状分布,口中念出一串神秘的口诀。

在圆台中所有的人心皆微微提起,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进入上古种族中无人不知的古境之中。

那里的诱惑就如同火焰于之飞蛾,即便知道危险重重,也在所不辞。

随着六人的施法,众人只觉周围的空气隐隐扭曲,中央广场的半边天上仿佛有什么要打破这囚笼,破阵而出。

六位长者脸色微微发青,可见启动这样庞大的阵法,消耗是绝对惊人的,那圆台上边的天幕,空间扭曲得极为强烈。

一声呼喝,那天幕倏地划出一道巨大的口子。

在众人的视线中,从那口中内部看去,只觉漆黑一片,一股恢弘的气息隐隐从里间传出。

“此空间缝隙只能支撑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没有进入古境的人将没有资格参与第三轮的族比。”

之前的那位严肃的老者再一次提醒众人:“之前分发给你们的玉牌将会记录你们古境中的表现,你们现在将自己的神识烙印在玉牌上。”

众人依言照做,然后就听到老者用他一贯淡漠的语气,不紧不慢地扔了一个大雷。

“待半年之后,依然留在古境的人,你们手中玉牌的数量将作为第三场一个重要的考核依据。”

这是什么意思?这,这是说,玉牌也是可以抢夺的吗?

不管这样的话在众人心中掀起了多大的震惊,老者翕动着嘴唇:

“一旦你们留在玉牌上的神识被他人抢夺,没有玉牌的人依然会被古境所驱逐,从而回到天空城。”

“尔等去吧!”

古境之中本就有数不尽的危机,然而老者在最后关头公布的消息,显然告诉了众人,不光要提防古境中的危险,还要提防自己的竞争对手。

然而,不论如今,现在的他们已经如同开弓之箭,已经容不得他们回头。

所有的人皆肃立着脸色,他们看着眼前巨大的时空裂隙,心中无比复杂。

即便是一贯强大的奕炎此时都严肃起来,他一下子牵住了司桐的手,迎着她诧异的神情,他认真解释道:

“桐儿,这时空缝隙尚不稳定,而我们又对古境一无所知,在这样的情况,还是不要走散的好,牵紧我的手!”

的确,在这样陌生又极度危险的环境中,落单是无疑于致命的。

司桐点点头,更加紧握了那双温暖的大手,而后,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