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挺期待的。
薛耀一旦和金鲤真在一起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对胥乔展开追求了。
越想越觉得美滋滋的,李风绮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薛耀和金鲤真能够赶紧在一起。
金鲤真拍完这一场后,有两场戏的休息时间,她刚刚走下场, 等在外围的胥乔就给她裹上了外套。
11月底的横店已经能够感受到寒冬的威力了,金鲤真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旗袍,拍戏的时候冷得她够呛,胥乔在外套里一直裹着一个电暖袋,这样她一穿上衣服就是暖暖的,从外套里取出的电暖袋还可以拿给她暖手,一举两得。
金鲤真穿上外套后,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她接过胥乔手中的电暖袋,朝自己的保姆车走去。
金鲤真走到车前,正准备上车的时候。一个在剧组打杂的工作人员拿着一捧鲜艳的红色玫瑰叫住了她。
“金老师,有人给您送花。”
工作人员的话立即吸引了周围许多八卦的目光。
“给我的?”金鲤真疑惑地抬起眉毛。
“是的,是镇上花店送来的。我检查过了,没问题。”工作人员把花递了过来。
金鲤真刚抬起手,胥乔就把花接了过去,于是她又放了下来,问:“是谁送的?”
工作人员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对方没说。”
金鲤真“哦”了一声,没有放在心上,她转身打算上车,然后就看见了靠在自己的保姆车上,表情冷酷,单手插兜,仿佛在拍画报的薛耀。
胥乔沉默不语,眸色却微微冷了。
“你什么时候瞎了?”金鲤真看着薛耀。
“你——”薛耀猛地站直了身体,就连那两片黑色的墨镜都压不住他的气急败坏:“你的嘴里就吐不出一句好话吗?”
“那得看你觉得什么是好话了?”金鲤真打量着他,刚刚拍戏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围着片场鬼鬼祟祟的薛耀:“今天有你的戏吗?”
“没有。”薛耀挺起了胸膛,一脸自豪:“我敬岗爱业,主动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地方。”
“哦。”金鲤真实话实说:“没有。”
然后她就看到薛耀露出了气急败坏的表情,莫名其妙瞪她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难道是昨晚流失的300万粉丝成了压垮他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阵寒风吹来,金鲤真再也没心思去想薛耀,她抱紧手臂,赶紧坐进了温暖的车里。
当晚九点,一辆白色的豪华保姆车停在了《长恨歌》剧组落宿酒店的大门前。
保姆车的车门打开,一个容貌打眼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他转过身,细心地用手臂在车门上方挡了一下,以防后面下车的少女头撞到车顶。
金鲤真活力十足的从车里跳了下来。
她心情愉悦,因为徐霆然也来横店拍戏了,虽然他只是发了一个“我的新戏也开机了。”附带一个定位在酒店的地址,但是老朋友之间心照不宣,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潜台词。
除了前段时间开了一瓶新奶以外,金鲤真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已经吃了两个月的素,徐霆然的到来简直就是雪中送炭,瞌睡来了送枕头。
金鲤真兴冲冲地往酒店里走去,打算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走,没想到却在酒店大厅里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舅舅!”金鲤真惊喜地尖叫着朝她跑了过去。
幸福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没想到她刚准备去吃速食快餐改善伙食,营养丰富又美味的帝王蟹就送上了门。
“真真,这么想我吗?”江璟深伸手搂住扑进他怀里的金鲤真,似笑非笑地看着停在酒店玄关处面无表情的胥乔。
“舅舅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金鲤真从他怀里抬起了头,满脸笑容的看着江璟深英俊成熟的面孔。
“下午到的,你落水了我怎么能不来看看你?”江璟深扬起嘴角:“惊喜吗?”
“超级惊喜!”金鲤真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拉回自己的房间:“我带你参观我住的地方!”
金鲤真带着江璟深走上七楼的时候,薛耀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层楼里都是《长恨歌》的主创人员,怎么偏偏就和薛耀的偶遇率这么高呢?金鲤真狐疑地看着他。
坐在虚掩的房门后玩了一下午手机的薛耀仍觉得自己的出场方式非常自然。
他自信地朝金鲤真走了一步,然后就因为腿麻差点一屁股摔倒。
“你朝我呲牙裂嘴的干什么?你掉的300万粉丝是你自己弄掉的,和我可没关系。”金鲤真警惕地拉住了身旁的江璟深:“舅舅,小心他有埋伏。”
“你看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薛耀强忍住脚底又麻又痛的感觉,竭力露出自己最帅气的笑容。
他一眼就认出金鲤真身旁的人是她的舅舅江璟深。
根据薛耀从昨晚恶补的十几本追妻中得出的经验,搞不定金鲤真,先搞定金鲤真的舅舅也是一种办法。
“掉粉的事我根本就没计较。这是你舅舅吧?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正好你拍戏拍到现在一定饿了,我请你们出去吃饭。我知道镇上有一家很好吃的火锅店……”
金鲤真看着薛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越发笃定了他要把300万粉丝脱粉的帐算在自己头上。
呵呵,金鲤真在心里冷笑,他打算去吃的恐怕是鱼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