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1 / 2)

说去洗澡,这个澡洗得也着实太久了些。

将衣服拿给元丽泽后,季薇在客厅等了许久,也不见元丽泽从浴室里出来。她不禁又开始担忧起来。

再怎么说他都是大病初愈,该不会洗着洗着就晕到了吧?

季薇犹疑地起身,走到浴室门口,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无人回应。她不死心地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答。

她有些慌了,握着浴室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浴室的门开了。

里头四处氤氲着水雾蒙蒙的蒸汽,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手腕蓦地被人握住,几下拉扯下,她顺着力道往前滑了几步,跌进了浴池里。

主卧的浴室面积巨大,元丽泽这个洗澡狂魔还安装了一只巨型按摩浴缸,平日里工作繁忙,回家能够舒舒服服地泡个澡,对于他这种洗澡狂热分子,自然是巨大的享受。

季薇被元丽泽拖进了浴缸里,洁白的浴缸中,登时溅起了一丈高的水花,她被淋成了落汤鸡,家居服也在顷刻间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了曼妙的曲线。

“元——唔——”

嘴巴被狠狠地封缄住,转瞬间,身上的家居服被暴力撕扯开,丢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季薇惊了一惊,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更不及反抗,就被元丽泽翻转过来,压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等、等一下——嗯——”

太长时间没有触碰彼此,激情一触即发,被瞬间点燃。

元丽泽埋身在季薇身体里时,季薇还是觉得有点疼,难耐地□□了一声。听到她的声音,他暂停了动作,隐忍着所有的欲望,凑过去亲了亲她敏感的耳根,嗓音沙哑地低喃:“娃娃,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快要发了疯。”

季薇双手抵在墙壁上,原本对于他这种半强迫的行为有些着恼,可是听到他的声音,尤其是这种略带忧郁的声音,她所有的不愉快尽数烟消云散。

双手紧紧握成拳,季薇耳红心跳地趴在墙壁上,身体也开始渐渐放松,变得越来越柔软。她知道今夜肯定是在劫难逃,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可是被他压在浴室里亲热这种事——

无论多少次,她还是觉得羞得不行不行的。

感觉到季薇没有抗拒,身体也越加柔软放松,元丽泽双手掐着季薇不堪一握的纤腰,尝试着动了一下。

这种姿势身体会更加敏感,季薇羞得不行,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够避免丢脸地发出破碎的声音。

即便如此,在他尝试着动了几下后,季薇还是忍不住□□了一声,像是在娇嗔一般地唤着他的名字:“元丽泽——”

她的声音又甜又腻,更加刺激到已经头脑发热不大理智的元丽泽,他闷哼了一声,嗓音变得又哑又魅惑,“我爱你。”

季薇想说,你先起来再说,可惜他说完这句话后,很快就进入了疯狂的状态。身体之间的交融也拉近了彼此的心,季薇被诱惑得不要不要的,觉得眼前的男人既熟悉又陌生,这样想着,她所有的□□也被挑动起来。

刚开始只是浅浅低吟,到了最后,娇吟婉转得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能牢牢地攀着他的肩头,将胀得绯红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在他的锁骨处留下一小串印记。

激情持续了很久很久,等她终于清醒过来时,已经被元丽泽抱回了卧室的大床上,季薇一想到方才在浴室里两个人几近疯狂的缠绵,她羞得脚趾头都开始发酥发麻。

总算得到满足的元丽泽,因为微博上唐宇跟季薇的“深情拥抱”而不断发酵的阴霾心情,此时稍微好转了那么一丢丢。

占有性地将季薇自身后拥在怀里,两个人肌肤紧紧相贴的感觉,让他有种不真实的幸福感。

元丽泽将俊美的脸孔埋在季薇的颈窝处,像只小狗一般蹭来蹭去,季薇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低声咕哝:“元无赖。”

“老公。”

季薇:“……”

“叫老公。”

季薇转过身子,双手捏住他的脸颊,皮笑肉不笑:“元无赖,你现在还在试用期,你想被ko吗?”

“还在试用期啊~”他拉长了尾音,沙哑的声音里携着几抹若有似无的调侃,有些坏坏的感觉,又充满了极致的魅惑,“为什么?是我没让你满足吗?娃娃,你不快乐吗?”

季薇羞得脸颊快要飙血了,被他一句话噎死,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没关系,我会努力的。”

一本正经又天真无邪。

季薇来不及咀嚼话里的含义,又一次被他封缄住了红唇。

“等、唔——停、停——”

抗议无效,她又一次被他挑动起所有的感官。

季薇心想,他一个刚出院的病号,究竟哪里来的精力,明明她全程都是被动的状态,都累得不行,他怎么还能跟一个没事人一样——

还没想明白,只觉得他腰间一沉,就着先前的湿润,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忍不住娇喘了一声,忙不迭地用双手捂住嘴巴,一双美眸湿漉漉雾蒙蒙的,让元丽泽禁不住更加放纵地律动着。

不断地诱惑着她,挑逗着她,元丽泽还不忘记贴在她耳边低声哼笑,“叫老公。”

季薇被他折磨得快发了疯,双手牢牢捂住嘴巴,死也不开口。

“我喜欢你的骄傲。”

双手抓住季薇的小手,高举过头顶,跟她十指交握,元丽泽忽轻忽重地亲吻着她,从她小巧的鼻尖,流连至她殷红的唇瓣,一直往下,不断啃噬着她身体所有的敏感处。

“叫一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他喘着粗气,声音哑得不像话。

“元、元无赖!嗯——”

他的冲撞又狠又重,季薇简直不行了,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在他越来越放肆地攻势下,终于忍不住求饶地呜咽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