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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淑兰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

“文文,你要想开点啊,咱们这种人家的男人,有几个外面没花头。不说别人,你看你洪伯母现在地位尊崇得跟老佛爷似的,王彦珂他爸在世那会,在外头的情人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她还不是得装聋作哑!”

“咱们这种家庭里头,女人最要紧的,是保住自己正房太太的地位,别让外头的女人生下儿子。”

“现在对你来说,最要紧的是你洪伯母的态度,她不喜欢心思复杂的女孩子,你就得在她面前表里如一,单纯善良。这种女孩,别说现在还只有这么个苗头,就算将来跟王彦珂有什么,你也得宽容大度,不能自乱阵脚。”

张曦文深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些说话:

“妈,我都跟你说过了,我第一次见到叶明雨,就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她是我将来最大的威胁,现在果然应验了!我不能再让她继续待在c城了,必须把她赶走,或者打得她无法翻身!”

“你看着现在彦哥哥听洪伯母的话,可新余集团是在谁手里啊,在彦哥哥手里!他真要一根筋犟到底,你以为洪伯母能把他怎么样么?”

“我不能动手,所以妈你要帮我?求你了!”张曦文拖着母亲的手,哭着道。

“好吧好吧,那就依你。”曾淑兰无奈地道。

虽然她觉得那个叶明雨没什么威胁,但始终是女儿的一块心病,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依着女儿了。

反正是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子,没钱没势,真对她做点什么,难道她还能反抗不成。

“这些天其实还是有发现的。”曾淑兰对张曦文道。

她的人脉关系,能动用的人手都不是张曦文可比,自然消息比她要灵通。

“那个叶明雨,在出租房里,其实做的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给人看病。”

“看病?”张曦文疑惑。

“对,就看点女人的小毛病,美容养颜什么的。这事不好抓把柄啊,这些小毛病,又治不死人,闹大了顶多就是赔钱!”曾淑兰皱着眉道。

“不,妈,这不是小事情了。她才大四,不可能有行医资格,就是非法行医!”张曦文双眼发亮。

非法行医这事,说起来可大可小,闹大了可能要坐牢,往小了说也就是罚钱了事。

单看引起的事故大不大,和上位者是否要严格追究。

“非法行医?我看主管部门好像不怎么管个人啊,大都抓医院机构去了!抓住了大多数都是罚钱,能有什么用?”曾淑兰不赞同地道。

“咱们认识的孙叔叔,不是市卫生局的科长么,他发个话,叶明雨铁定倒霉!”张曦文转了转眼睛,道:

“引起的医疗事故不大,我们就给她制造个严重的医疗事故嘛!”

曾淑兰一拍大腿,“有道理!到时候找个情况严重的病人到她门前去闹,就说是她给治坏了的,再让你孙叔叔派人去抓人,人证物证确凿,铁定叫她坐牢!”

这话让张曦文终于露出了笑容:“果然还是妈有办法!”

现在叶明雨和王彦珂还没开始,如果叶明雨因为医疗事故坐牢,那她就不会有机会和王彦珂继续发展了。

她叶明雨不就靠着那张漂亮的脸蛊惑人么,到时候在牢里,那些变态的女人,有的是办法收拾她。不说待多久,只要个一年半载,也足够把她那张脸毁了的。

曾淑兰想了想,又不放心地嘱咐道:“不过,这事你不能插手,我去安排就是了,你现在最要紧的,还是你洪伯母那边,千万不能再坏了印象!

“我知道的。”张曦文乖巧点头,她不会再那么傻了,无论如何,都必须保持她自己的清白无辜。

“妈,你的动作一定要快!不然到时候彦哥哥保她,对我们来说就麻烦了。”

“放心,你等我好消息就是。这事妈保管给你办得扎扎实实。”曾淑兰保证道。

第32章

吃完饭,陈逸扬打开钱包,拿出一张金色的银行卡,递给叶明雨。

“这里面是老板额外发给我的十万奖金,我暂时用不上,你拿去给叔叔还房贷吧,密码是3个8加3个6。”

这次的西南区友谊赛,因为有大赞助商,又有国内大型电竞平台进行直播,冠军队奖励高达五十万。他作为发挥了最重要作用的adc,本身又是有一定知名度的电竞主播,除了均分奖金,又额外得到了一份俱乐部的十万块奖励。

他知道,直接给叶明雨太多钱,她肯定不会要。只能通过这样的说辞让她把钱收下。

在他去参加封闭集训和参赛前,叶明雨这边的经济状况似乎还很吃紧的样子,但那时候她不肯收他的钱,他也只能暂时作罢。

叶明雨闻言,心中暖暖的,从前世到现在,陈逸扬一直都是这样,如同她的另一个家人一样关心着她和爸爸,真心实意地为他们考虑。

“钱你留着吧逸扬,现在我真的不需要……”

“又不是送给你,只是借给你,有什么好啰嗦的。”陈逸扬凶道,强行把卡塞到她手里。

“不是的……”叶明雨见说不过他,站起身取来自己的小包,拿出手机,打开支付宝余额给他看。

1698853.25元。

陈逸扬几乎疑心自己看错了,又数了一遍,才发现确实是七位数,169万。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他和叶传修的反应简直一模一样,首先不是高兴,而是担忧。

“我给人治病挣来的。”叶明雨便跟他说了自己给那些富婆贵妇们进行内科调理,美容养颜的事情。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住你那边吗,这套房子和隔壁两套,我都买下来了。右边那个大套三,我把它装修成诊所格局,以后就专门用来接诊。”

她兴致勃勃地道:“左边这套房子还空着,我正想跟你说,到时候可以把你那边那套退了,平时回来就住这边,我们也离得比较近一些。”

她刻意模糊了一些事情,也隐瞒了一部分收入,并非不信任陈逸扬,而是空间的神异之处,他不知道才是好事,知道了说不定会给他不必要的危险。

至于为什么突然会了这些调理和美容养颜的单方,她不管对父亲还是其他人,都一律说是自己多年来研究然后顿悟出来的。

却没想到,陈逸扬的反应却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