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莫名的放松,不知道有多久,心头没这么放松过了
脸上的得意的笑容再也忍不住地染开,侍女替他斟了杯茶,幸灾乐祸说道:「夫人,那房没想到还真藏着这种骯脏事。」
容怡淡淡的,抬着深沉的眸子,冷哼,「要不是有人祕密的来跟我说这事,我也不会知道,那女人真的装得很彻底,那天我叫人把万福容推下河底,也知道他跟青盟的人走得近,还刻意让兇手容易被找到,还以为有人会来讨公道,没想到竟然都没有人上门,我也只好另外找人假扮成青盟的人,让那贱人在外有个儿子的事情让老爷知道。」
那侍女不解道:「那为什么不直接让微心指控二夫人,反而是指控米珠呢?」
容怡眼光阴沉;「我问你,清漫那性子,我跟你说他会害人你信吗?」
她看那侍女愣了一下,接着说:「别说你不信,连我都不信,何况是一心护着她的老爷,若是换成想要护主的米珠,这反而容易取信于人。」
那侍女恭伟道:「夫人心思细腻,是奴婢太过愚钝,只是二夫人被软禁,米珠跟那个膳房下人被赶出府,微心被打了十大板,奄奄一息。这件事情就这样被冷了下来。」
容怡说道,「好好地善待微心在乡下的家人,一个女孩子被打了那么重的十大板,看来也快不行了。」
「奴婢知道,微心能为夫人做事,也算是她卑贱的身分有个光荣作用了。」
「我最主要是要让老爷知道那贱人在外面有个儿子,他们俩之间就会有个心结搁在他们中间,难以抹灭,其他受到什么惩罚我并不关心。」」容怡轻轻抚着微微突起的肚子,眼光极为温柔。
「我肚子里的孩子,就该得到他父亲所有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