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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阮软和蔡蔡打了招呼,和廖祁生一起随着人流离开酒店。
婚礼办了几个小时,现在外面夜色已重,竖在喷泉旁边的一排钢质旗杆上,看不清飘的旗帜上染的是什么图案。
阮软手里拎着喜饼被廖祁生牵着去车边,走路微微打晃。
因为要开车,廖祁生没有喝酒。倒是阮软觉得高兴,又因为有廖祁生在,心里踏实,所以喝了一点。她基本没怎么喝过酒,酒量也是小的可怜。不过喝了小半杯红酒,就成现在这样了。
脸颊染着淡淡的粉红,上了车就开始拆喜饼,塞一块巧克力进嘴里,絮絮叨叨地跟廖祁生说话。
廖祁生帮她扣好安全带,带她去她定好的酒店。
因为是阮软的好朋友蔡蔡结婚,所以地点是阮软带着找的,酒店也是她提前定好的。不管在哪一方面,她已然都不再是前一世的样子。
不过她的样子,还是那副让他不能自控的样子。尤其现在有点醉的时候,更呈现出一种可爱又娇憨的状态来。
车往酒店开,车里的空调把车厢里的空气打得微凉。
在快到酒店的时候,阮软的酒意消退了不少,她晃了晃脑袋,看向廖祁生,突然笑起来,神秘兮兮地跟他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啊。”
廖祁生看一眼她软着身子陷在座椅里的模样,忍着心头的痒,问她:“什么惊喜。”
“到酒店你就知道了。”阮软晃着头看向前方,隔了一会又嘀咕,“也可能不是惊喜……”
廖祁生觉得,只要有她在,每一天都是惊喜。就算不是惊喜,那也是惊喜了。
两个人到酒店停下车,下了车在外面散了一会步,吹了吹夜晚的风。
散了一会步,阮软嫌高跟鞋走路累,廖祁生就把她背了起来。阮软趴在他背上,头搁在他肩膀上,听他问:“你想要什么样婚礼?”
阮软微微眯着眼,说的话笼统,“最浪漫的婚礼。”
廖祁生背着阮软回酒店,进了大堂没有去坐电梯,而是直接背着她上了扶梯,一步一步往二楼去。每往上踩一个台阶,气息就略微多重一分。到二楼过一段走廊,左侧半截玻璃幕墙外,有搭着遮阳大伞的休息区,还有在伞下的桌边坐着说话。再远一点,能看到游泳池,灯光里,有人还在往水里跳,溅起水花。
阮软眯眯眼看着,一直到视线被浅黄色的墙壁挡掉,才收回目光。
廖祁生背着她到房间外,接过她递过去的房卡开门。等背着她进去转身关上房门后,阮软就从他身上跳了下去,到行李架边找行李,跟他说:“我先洗澡。”
廖祁生可没想过先后这个问题,他胳膊交叉抱在胸前,靠在一边墙壁上,看着阮软找睡衣,“一起。”
阮软找好了衣服抱在怀里看着他摇头,“不要,我先你后。”
说完后就直接要往浴室里去,结果刚走两步,就被廖祁生从后面扛起来,直接扛进浴室里去了。
三分钟后,两个衣衫还算齐整的人在花洒下缠绵得难分难解。
阮软身上穿着浅灰色的齐膝连衣纱裙,被水花全部浇湿,和柔顺的头发一起,贴覆在身上。
一只手按在她腰间,拉开腰侧的拉链,滑进湿软的衣料里。胸贴被撕下来,略微粗糙的手指揉搓出一波波颤栗,漫过阮软全身。
溢在嘴边的呻.吟哼不出来,全部被廖祁生吃进了嘴里。
他贴到她耳边问:“要给我什么惊喜?”
阮软被他挑逗得呼吸急重,“等洗完澡出去……”
而这个澡却没那么容易洗完,玻璃隔断外的浴缸水满溢出,在浴室流了一地的水,隔断里花洒下的阮软也没逃开廖祁生的抵缠。但他也没有要她,“折磨”得她身上没了一丝力气贴在怀里轻哼,拿来浴巾裹住她,抱着她出浴室去床上。
阮软被他放到床上,连忙滚了身躲开他,没让他扑上来。
她跪坐在床头一角,顶着一头湿哒哒的头发,看着廖祁生,“不准动。”
不动是不可能的,这种情况下,一辈子都不可能不动的,不动就憋死了。
廖祁生跪到床上,往阮软面前去。在要她面前的时候,突然被她扑上来给扑倒在了床上。
阮软压着上,身上的浴巾滑落大半,肌肤紧紧贴在脸上,睫毛上还有水珠,她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放低,“不准动,我给你准备的惊喜还没用上呢。”
廖祁生认不住,吞口口水,喉结滚动:“到底什么惊喜?”
“等我一下。”说完后不等廖祁生有反应,她起身麻利地裹上浴巾,到行李架边开始翻自己的行李箱。
廖祁生靠在床头,然后就看着她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一件件情趣用品。都是黑色皮革制的,有绑绳有眼罩有项圈有鞭子还有手铐脚拷……
应该是一整套。
廖祁生眸光乌黑,就这么看着她掏。
等她掏完了抬起头来,目光装进廖祁生的眸子里。廖祁生便没再按捺得住,过来一把把阮软拉进怀里,轻轻咬上她的嘴唇,声音喑哑,“你想玩死我?”
“嗯。”阮软盯着他的眼睛应他。
说完这话十分钟后,廖祁生成功被阮软绑在了床上……
阮软琢磨了半天,把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很多东西前世的时候他都玩过,其实并不陌生。
廖祁生躺在床上不得动弹,眼睛被眼罩蒙住了,什么都看不见,呼吸却越来越重。
阮软爬到他身上,在他耳边笑意满满地低声问了句:“喜欢吗?”
这明显又是在“报复”他,廖祁生往她说话的那边偏了偏头,略显辛苦地叫她,“软软……”
阮软咬上他的耳朵,慢慢往下吻,反反复复地折磨他。折磨到他疼得低吼出来,都没有给他。
因为看不见,廖祁生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敏感至极,她随便碰触过去,都会撩起大片火热,继而全部集中到一处。
浑身麻得厉害,他低声求阮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