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往后爬的时候被手刹勾了一下裤子,于是停住拉扯了一下裤子。在他把勾住的裤子拉出来的时候,已经基本快到后面了。
看着阮软惊恐无助又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迫不及待地向阮软伸手过来。而就在他的手要碰到阮软肩膀的时候,驾驶座旁边的车窗玻璃突然“轰”的一声炸开了蜘蛛网一样密集裂纹。在阮软和司机同时被吓住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紧接着又是“轰”的一声,车窗被破了洞。
作者有话要说:说话算话,很肥很肥很肥的一章哦
争取十二点左右再更一章,大家就别等了,早点睡觉吧o(n_n)o
最后谁都别拦我,我要对我文下的所有单身狗说:宝贝儿,七夕快乐,等来年,咱也争取过个有男人的七夕= ̄w ̄=
第19章
两声敲击物打在车窗上的巨响,凝固住了车里原本的紧张气氛。
阮软满腹惊恐地缩在后车门边, 手里还徒劳地抠着车门掰手。车外有风, 卷裹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车窗的破洞里灌进来。
风微微清凉, 男人的声音冷进人骨子里, “下车。”
短而冰冷低沉的两个字, 却在一瞬间让阮软心底生出了无限暖意。
听出来是廖祁生的一刻,阮软眼眶里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瞬时把眼睛泡湿大半。
司机被惊喝住,停住往阮软面前去的动作。原本那么嚣张,现在却怂了。
他钻回驾驶座打开车门锁, 伸手去掰车门掰手打算下车。门锁打开后, 他手不过刚碰上掰手,车门就被廖祁生从外面直接拉了开来。
打开车门后,廖祁生根本不给司机任何反应时间, 伸手一把把他拽下驾驶座,甩到地上后,他把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扯得更松,抡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杆就打了上去。
球头密集地落在司机身上,廖祁生有点近乎疯狂, 每一下下手都极其狠重。
司机侧身蜷在地上用胳膊挡脸,试图挡住球头的攻击, 被打一下就叫唤一声。然后他逮着空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想跑,结果被廖祁生又一把拽了回来。
把司机扯回来的时候扔了球杆, 廖祁生这时候也没有再捡,他直接把司机按死在车上,挥着拳头就锤了上去。每一下也都还是下的狠手,一拳下去就是一个印记。
阮软慌里慌张下了车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廖祁生抡着球杆把司机往死里打的情景。她很慌,在原地满眼噙泪地无措一阵。在看着廖祁生把司机又按到了车上,打得也越来越狠,她才有点冷静下来。
意识到再打下去要出事,阮软强行收起自己的慌乱无措,吸着鼻子想了想,然后低下头抖着手把自己包包的系带卸了下来。
她胡乱抹一下眼泪拿着系带到廖祁生旁边,声音里还带着颤抖,拽住他的胳膊跟他说:“别打了,廖先生,别再打了……”
阮软没能拉住,廖祁生的拳头又送了上去。在又打了几拳以后,被阮软抱住胳膊,他才停下手来。
司机已经被他打软了身子,在他往后退两步松开按着他的手时,直接从车身上滑下来坐在了地上。因为被打得浑身是伤,嘴里发出低低呻-吟,嘴角和眼睛肿成了一片。
廖祁生没有疯狂的样子,他沉着冷静,压制一切的气场让人生畏。
他接过阮软手里的包包系带,上去把司机的手绑起来,捆在身后,并不说什么。
然后他从身上掏出手机,拨了报警电话,开了免提送到司机面前,只吐一个字:“说。”
司机掀动肿了眼角的眼皮看他一眼,被打得狠了,不敢不听,所以很配合地把所在地址说了出来。
而报警电话打出去没多久,警察的车就赶到了现场。通过车牌号找到车主再找到车主位置,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不是预谋犯罪一般不会把事情处理得很周全。
他们到的这么快,是因为阮软的那通电话。
警察到现场后带走犯罪嫌疑人,当然廖祁生和阮软也要跟着回去所里协助调查做做笔录。因为廖祁生把人打得不算轻,批评教育肯定也是少不了的。
廖祁生开着车载着阮软跟着警车一起去警局,脸色阴沉了一路,话也没说一句。
阮软坐在副驾上,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即使是重生第二次重新认识,阮软也早就感觉出来了,廖祁生对待她并不像对待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他对她的所有态度,都分明是对待一个认识很久很熟并且亲近过的人才有的态度。像是保留了他们在一起相处过而有的感觉,但并不记得他们之间有过的事情。
因此,她知道他在生气,或者说他在压制心底的怒火。前一世他是直接干涉控制她的生活,这一世没有控制的权力和理由,所以他在忍。
在这样的状态下,阮软本能地生出想要讨好他的心思,那是前世她对他的状态,为了生活而顺从他讨好他,生怕哪里做得不好会让他不满意。
但是她现在并没有表现什么,只是在上车的时候说了句“谢谢你”,之后坐在副驾上就和他一样不说话。
她低着头,看着手里没了系带的蓝白色包包发呆,一直这样到警局。
在下车跟着警察一起进警局之后,在明亮的灯光下,阮软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廖祁生的手,才发现他右手的手背上血肉模糊。刚才车上没有开灯,她又上了车之后就没看廖祁生,所以并没有发现这个事情。
很显然,这是他打人时候打的,应该是那个司机躲闪的时候他砸到了别的地方。
因为是在警局,要严肃认真地先去做笔录,所以阮软也没说什么没做什么。
笔录做完以后,审讯室那边的审讯结果也出来了,那个司机承认自己罪行。问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他倒是理由充分,说是看到小姑娘长得实在漂亮,一时起了色心。说着又理直气壮起来,说什么混车展的野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一个正经的,别人能睡,他也能睡。
审讯完,两个警察出审讯室,到门口吐槽一句:“又是一个神经病。”
案子结得很快,至少对于阮软来说结束得很快。警局这边会对司机依法进行处置,她没什么事就可以回家了,不需要再在这里等什么。
她和廖祁生出警局,廖祁生还是那么一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样子。他径直去开车,到了车边的时候才发现阮软没有跟上来。
他转身去找,发现阮软已经站在了警局院子的大门口,这会才看着他,提着嗓门说:“你等我一下啊,我去买点东西。”
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廖祁生料想阮软不可能再自己跑了,所以冲她点了点头,自己进车里坐下,打开车顶灯等她。
等了约莫五分钟,阮软拿着她买好的东西回来了,打开车门到车里坐下就跟他说:“把手伸出来,我给你上药。”
廖祁生心底某个地方“咯噔”了一下,他没想到阮软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伤,还亲自去给他买了药,现在还要给他上药。他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有轻微的一点别扭,并没有把手伸出来,开口问阮软:“你这是关心我?”
“你是因为我受伤的。”阮软看他一眼,“伸出来吧。”
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都不知道。这样了她还不关心他,那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