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 2)

不想与这厮纠缠,俩人转身就走。那人喋喋不休的话,从身后传来。

两位别走啊,不妨上船与小可对饮两杯,好让小可为刚刚的鲁莽赔个不是?〝

二位兄台!兄台!!

周白二人脚步又快了些,嫌弃的远远甩开身后那宛如孔雀开屏般的风流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真觉老温说骚话的样子欠揍的很。边写我脑子里边想着都是老李那口魔性的陕西方言。真的是太搞笑了,满脑子都是你个鳖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私设白衣武力值高于温周,毕竟是个拿修真剧本的剑灵工具人,算是阿絮最大的金手指了。

第4章 子夜

我家庄主兄弟遍布四海,大少爷和二少爷也好结交江湖侠士,咱们山庄虽小,却有不少武林人士,个个都英武不凡,如今三少爷也

周子舒落后一步,看着那小厮对着白衣介绍着镜湖山庄 ,很是殷勤周到,却不大乐意看自己一眼,心下好笑,这世道就是这般现实啊。

绕过垂花拱门,直见正厅有两人在商议些什么?一长一幼,约么是父子。

果然那小厮介绍道:那就是我们庄主,旁边的是我们大少爷,庄主和少爷还在议事,小的先带二位去客房安顿。

四个人目光相对,遥遥相望。周子舒与白衣颔首,算是打了招呼,跟着那小厮去了客房。

白衣耳力极好,风中遥遥传来那父子二人谈话的声音,挑了挑眉,周子舒一见他这个表情,就知道这人又听到点什么有意思的事,侧头看他。

白衣挑眉示意晚些再说。

也不知是张三公子面子大,还是沾了白衣的光,那小厮对他们很是殷勤,好酒好菜招待着。

天色已晚,酒足饭饱,休整一番后,两人相对而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刚才你听到什么了?快跟我说说。周子舒感兴趣的问道。

白衣为他斟了杯酒说道:挺奇怪的一句童谣。

什么?周子舒接过酒杯,啜了一口。

彩云散,琉璃碎,青崖山鬼谁与悲?白衣蹙起眉头,这好像与白日里听到的那句童谣上下呼应,却不解这有什么意思。

周子舒捏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又是青崖山,又是五湖盟的,这江湖怕是真要乱了。

怎么说?白衣追问道。

现在情况不明,不太好说,等哪天我心情好,再讲给你听,周子舒狡猾的说,白衣想知道却偏不告诉他,他吃瘪的样子让周子舒挺开心的。

白衣无奈笑着,看破了他那点小心思。轻斥道:幼不幼稚啊你?

两人说笑着,夜色越发深沉了,白衣瞥了眼更漏,便起身绕到周子舒身后,盘膝坐下,为其疗伤,

子时将至,三秋钉要催命了。

同行三个月间,周子舒从最开始的不习惯,想拒绝,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顺着身后人的真气,盘膝而坐,运起内力抵御三秋钉的催伤。

浑厚绵密的真气细细调理着周子舒那朽败淤绪的七经八脉,如同三月间的每一晚,也如同每颗三秋钉钉下的夜晚。

最开始,周子舒就问了,明知他经脉逐渐枯朽,命不久矣,为什么还要这般耗费心力修为为他温养内伤。

白衣避重就轻,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回道,调养一日是一日,少疼一分是一分,那有人上赶着找罪受的?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呀?

也是,这世间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而今日却与往昔大不相同,调息未过半,外面刀兵铿锵,人声叫喊的声音惊动了两人。

白衣先收回真气,拍了拍周子舒的肩膀说:你自己先调息着,我出去看看。说完,转身推门离去。

周子舒哪还顾着自己的伤,屋外火光冲天,杀喊之声也愈发渐近。

他快步走出屋子,几步跃上墙头。入目所及,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不少尸体。大多都是身着下人的服饰,死状凄惨,白日里碧瓦飞檐的镜湖山庄如今犹如人间炼狱。

周子舒皱起眉头,没想到镜湖剑派竟被人这么挑了,是哪方势力干的,又为了什么?他左观右看,只见一抹白影,追着什么人掠出墙头,向山庄外飞去,自己也几步跟上。

等他追上来就见白衣与几个红衣鬼面人缠斗在一起,他身后还有个小少年搀着个老翁。

白衣横腿扫起地上散落的黄白纸钱,掌中真气运起,裹挟着那纸钱飞旋袭向敌方脖颈,转瞬间就收割了那几个鬼面人的性命,这是那个满口不着调的公子给他的灵感。倒好用的紧。

那几人应声倒地,气绝身亡,周子舒也赶到了,抽出腰间佩剑直指白衣身后。

顺着他剑指的方向,白衣回身,刚才他还念叨的人,不就坐在墙头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地狼藉嘛

真是绝了

见那人稳坐墙头跟看戏似的,却没有歹意,两人也不多做停留,几步上前扶起,那身上挂彩的一老一少。

这被鬼面人追杀着的老少,两人颇为眼熟。一个就是在街边遇到,又引二人来到此地的张家三公子。另一个就是那个奇怪的船夫老伯。

这件事越发复杂诡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秉承着宠阿絮,爱阿絮,全心全意为阿絮服务,力争打造全方位无死角保姆式江湖游历体验为宗旨,所以阿絮的伤没有原剧里那么折磨人。私心里我是真的希望阿絮能够不那么痛了。

第5章 吊死鬼?

周子舒搀着船夫老李,四个人赶到了渡口,临到上船时,他回头看了白衣一眼,说:你回去看看还有没有活口,能救一个是一个。

你自己万事小心,注意安全,到时我自去找你们。白衣心领神会他的意思,话不多说,转身飞回镜湖山庄。

张成岭看着白衣远去的身影,既担忧又着急。

老李的船摇得飞快,迅速远去,登船靠岸,几人相携着,找了处破庙落脚。

刚才那般追杀打斗,老李被伤到要害,又经一番奔波。已是疲惫不堪,靠在一处残垣看向周子舒:尊驾又是何方神圣啊?

周子舒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暂时还算安全,回了老李:坐你一次霸王船,救你一条命,咱俩算扯平了。

李老伯嘿嘿笑着,咳了两声:痨病鬼你可说错嘞,你是坐了我两回霸王船,这回也是我摇嘞。

一路奔波,刚才平息下的钉伤又反复起来,周子舒觉得胸中闷痛,盘腿坐下打坐调息。

李老伯急了:痨病鬼,此地不宜久留啊,咱还得继续逃啊。

老子痨病犯了,在这儿等我同伴,你先带那孩子走,不用管我。周子舒不耐烦地说。

不行,我不能走,伪装成小厮模样的张成岭站出来:李伯伯,我也要在这里等,等那位大侠救出我父兄!

你是不是傻,你爹这会儿八成已经死球了。你赶紧自己逃!李老伯气的咳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