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1 / 2)

就如同此行一般,他被赤金黑蟒咬入口中险些命丧蛇腹,后背的伤更是差点要他的命。

可林羽之却是一丝都没有发现,甚至还对他动了手。

比起被赤金黑蟒咬伤的疼,他发现林羽之的话更疼,同样都是林家的人可他在林家眼里不过就是一条狗。

正是他这条狗,白之如却是为他哭为他担忧,甚至还喂他喝鲛人血。

他不知道自己的伤到底喝了多少,但看着白之如的面庞也知晓定然极多,这个人为何要待自己这般好。

不过就是别人眼里的一条狗,为何?

恍惚之下,他出了声,为何要待我好?

恩?白之如这正打算再去割自己的手腕,因为他发现伤口又开始愈合了,休息了一会儿伤口愈合的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

这也使得他没有听明白林清的话,迷糊地低应了一声。

又见林清的唇上还染着些许血水,下意识低下了头,轻探着舌尖舔了舔。

唇上没了先前的冰凉反而是带上了一抹暖意,想来同林清醒了有关系。

他很喜欢林清身上的温度,不同于他的冰凉,林清身上总是暖暖的让他很是贪恋。

好喜欢阿清,好喜欢好喜欢,阿清......

低喃声伴随着亲吻传来,随后又探入了林清的口中,小心翼翼地卷着他的舌尖缠绵。

喜欢?

林清已经不是第一次从白之如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可哪一次都没有同现在这般让他心动。

原来也有人会喜欢自己,喜欢的怕自己死了,喜欢的甚至愿意拿命来救自己。

会担心自己,会问自己疼不疼,会因为自己不理他而哭。

他低低地笑了笑,没有出声更没有推拒而是缓缓闭上了眼,任由缠绵一点点将他拖离那一片漆黑不见底的深湖。

白之如原也只是想偷一个吻,可见林清没有出声甚至没有推拒,下意识睁眼瞧了瞧。

见林清闭上了眼,俨然是放任他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也没有去多想,只觉得很是欢喜。

如此之下,他也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吻的愈发深入,缠绵着要将其完全藏起来。

洞府内传来了两人缠绵的细碎声,被褥也随之落下,一双玉足映入眼帘,白皙的好似玉石般温润。

林清本也只是放纵他的亲吻罢了,谁曾想好似有些乱了套,尤其是这人幻化的双腿。

阿清......

一声轻唤传来,好似魅、惑般将他的思绪全数拂散,晃的他眼中布满了迷茫。

他知道是白之如又用了他的声音,原本应该出声呵斥才是,可也不知是被声音晃了神亦或者真的纵容了,他没有出声,只微启着唇喘着气。

只是下一刻却被一阵剧痛扰的清醒了过来,眉头一皱看向了眼前的人,白之如!

阿清。白之如听着他的一声唤轻眨了眨眼,抬眸见他面上布满了汗渍,眉头更是紧皱着俨然是疼的难受。

他乖乖地在上头吻着,试图减轻些,随后又趴在林清的身上没敢再闹了。

可他不闹了,林清却仍是被扰的浑身发颤,毕竟这人还同自己相融着。

这也使得他攥着白之如衣裳的手都泛起了白晕,好似要将其撕碎般,许久不曾松开。

直到片刻后他才稍稍缓了过来,同时心中竟是涌上了一丝不属于他的思绪,从未有过的念想疯狂袭来。

颈项上的亲吻还在传来,无一不是在掺食着他思绪,美眸半阖着轻唤了一声,白之如......

也不知是身子太过疲惫,还是真的动了情,他这一声轻唤带着无限的娇柔,眉眼间没了往日里的淡漠反而是多了一分娇气。

他不是不知道双修时会是个什么感觉,可却不知道原来真正双修时是这样的。

这也使得他思绪愈发恍惚,微仰着头任由缠绵落在颈项上。

白之如见此哪里不知怎么了,笑着又唤了一声,阿清。这才有了动作。

洞府内传来了极浅的声音,伴随着清雨缓缓而来,很是悦耳。

而两人这么闹下去很快就入了夜半,凉意涌入洞府,可下一刻却又被拂去了。

林清这也才恢复哪里有什么力气,此时只能无力的趴在床榻上,一双手疲惫的倚在边上。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自己的手,青丝缠绕在上头,就如同自己同白之如那般缠在一块儿。

注意到白之如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知晓他是要做什么,下意识蜷缩了起来,薄唇微启,别.....别留着......话音很是沙哑。

可这话也才落,暖意便已经涌了上来,深怕会消散般甚至还紧紧地依偎着不肯让其溢出去。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本就因为伤势而虚弱的身子此时是愈发厉害,恍惚间竟是睡了过去。

阿清?白之如注意到他没了动静,低身倚了上去。

见他的面容上染满了汗渍,发丝就黏在上头。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其捋到了耳后,那张仍是有些苍白的面容映入眼帘,眉宇间还带着一抹忧色。

知晓这是睡着了,他没敢再动作而是乖乖地贴在他的耳畔,厮磨着轻唤了几声。

好喜欢和阿清生小鱼啊。

他低低地念着,嘴角的笑也是愈发的深,好半天后才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接着将其抱在怀中,打算睡下。

只是才闭眼他却又想到了什么,睁眼看向了林清落在身侧的手,攥着就给挂在了自己的腰间,这才欢喜的缠着林清安心睡下。

洞府内很快就静了下来。

林清这一觉睡得有些久,双修后的疲惫加上伤势过重后的虚脱,使得他醒来时已是三日后。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浑身疲惫,手都有些抬不起来。

待片刻后,他才缓缓睁开了眼,入眼时有些恍惚但片刻后便恢复了清明。

眉心隐隐作痛,他伸手轻揉了揉,这才坐起了身。

被褥散落露出了他白皙的身子,上头染着一个个漂亮的红痕,数不胜数。

他待眉心的疼意稍稍散去才看向了四周,空旷的洞府内很是寂静,白之如并不在。

又四下寻了寻,仍是未见到白之如,他才掀了被褥下床。

但也不知是不是身子太过虚弱,刚落地他就因为双脚发软直接给跪坐在了地上,身后更是有异样袭来。

他知道是怎么了,可不就是白之如给闹出来的。

不过他这会儿没有心思去理会,只撑着床榻又给坐回到了床上,身子也是愈发的疲惫。

也是在这时,洞府外传来了动静。

他抬眸瞧了过去,见白之如挪着身子从外头爬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个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瓷碗。

阿清!他瞧见了坐在床边的人,欢喜地唤了一声,下一刻直接爬到了边上。

不过他没有立马坐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把瓷碗摆在了床上,这才跟着也坐了上去。

端着瓷碗他递到了林清的跟前,笑着道:阿清吃。

恩?林清正疑惑着这人要做什么,冷不防就看到他将瓷碗给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