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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皑皑,很快就落在了他的发丝上,同那颗颗珠子染在了一块儿。

阿清会陪我吗?白之如乖乖地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52章 冰湖内的鲛人

恩。林清应着他的话点了头, 同时还将他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捋到了耳后。

难得出来一趟,陪着玩会儿也无事。

又将飘落在发丝间的雪花拂去,他才抬起了头。

见夜色郁浓, 风雪交加, 就是玩雪也不该是在这儿。

他低头再次看向了白之如, 道:雪下的太大, 我们先寻个地方, 好吗?说着又捋了捋已经被积雪掩盖的斗篷。

掩去了帽子上的白雪后,他才将其又给戴了回去。

恩。白之如轻应着搂上了他的颈项,嘶磨着又是一番低唤。

林清见状也没再出声,抬眸又瞧了瞧四周, 这才抱着人起了身。

这雪域内终年下雪, 树木都被白雪掩盖,四周空旷不已。

要想寻个遮蔽的地方倒也没有那么容易, 最后也只能去了先前让白之如给坐出了个大窟窿的暗石边上。

因着大雪,先前的大窟窿内已然被填满,要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掩去。

他又用了张水符,裹着暗石将他们两人包裹在了其中, 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水幕结界。

水符在接触到风雪的刹那,快速结出冰霜, 随后又被积雪掩盖。

远远看去到是同一些暗石没什么区别, 可里边儿却是自成一体,掩去了寒意。

林清又将地上的积雪拂去了些,这才将白之如抱着放了下去。

这回到是没有陷下去,就是这么坐在雪堆上还是有那么些滑稽, 他下意识低笑了笑。

白之如见他笑了, 也没觉得自己的模样有多奇怪, 竟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下一刻这抹笑却又很快散去,也不知是瞧见了什么,他半撑着雪地就往林清的怀中爬。

怎么了?林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愣着了,满是不解的出了声。

白之如并没有出声而是紧紧地盯着他的脖子,好一会儿后才抬起了头,阿清,我可以吃吗?说着还伸手指了指他的脖子底下。

就见那儿落了几片雪花,白璧无瑕很是漂亮。

恩?林清听着疑惑地低应了一声,顺着他的动作低下了头。

可连这人说的是什么他都还未瞧见,就注意到喉间传来了一抹湿润。

但也不过片刻,这抹湿润就消散了。

方才还低着头的白之如也在此时抬起了头,他伸着粉嫩的舌尖,笑着道:阿清,雪是甜的。

什么?林清俨然是没明白他话中意思,怎么突然就扯到雪上了。

可随后他却是知道了,就见白之如抬起了手,竟是直接将手上的白雪全数染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抹凉意快速袭来,扰的他下意识皱起了眉。

白之如看着眼前同白雪融为一体的颈项,嘴角微仰抬眸吻了上去,将那冰冷的白雪全数卷入了口中。

好甜,原来雪是甜的。

他在心中低声念着,心里边儿的甜腻也是愈发的厉害,很是欢喜。

林清此时也知晓这人口中的甜是什么了,满是无奈地将人给按着坐了回去。

可也才坐回去,这人就又缠了上来,怎么都不肯离开。

如此之下,他一把抓住了白之如的脸颊,同时还将他才探出口的舌尖给捏在了手中。

粉嫩的舌尖带着些许暖意,被这么捏在指尖下还传来了浅浅地颤意。

也正是如此,这胡闹的人终于是不再胡闹,而是乖乖地坐在原地,用着满是委屈的目光看着他。

林清瞧着他楚楚可怜的目光忍不住低笑出声,随后又扯了扯他的舌头,道:我看你这舌头也不用要了,割了下酒喝吧。说着佯装着要给他割了。

阿......清.......白之如一听这话那是慌忙就要将自己的舌头给收回去,可不想被这么割了。

若是割了就不能偷偷摸摸地舔林清的身子,就不能吃林清的舌头了。

一想到这儿,他那是更不想被割了,挣扎着就往后头缩。

林清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当他这是怕了,手上力道一重掐着他的脸就往自己的跟前带。

瞧着这人满脸的害怕,他笑着道:不过生的也不好吃,要不然就喂狼吧,它们喜欢吃生的。

这话也才落,外头传来了一声狼叫。

虽说声音不重,可隐约还是能听清楚。

他也没有想到,这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竟然还真的传来了狼叫。

这般之下,他轻挑了挑眉,倒也没再说了。

只是他不说了,白之如却是被吓得不清,当真以为自己的舌头要被喂狼了,微颤着眸竟是哭了起来。

边哭他还边摇头,支支吾吾地道:阿清不要喂狼,不要喂狼,喂狼了就不能给阿清吃了。说着那是哭的越发厉害,珠子全掉在了雪地中。

什么?林清被他的话给扰着了,什么叫喂了狼就不能给自己吃了。

满是疑惑之下,他松开了对白之如的钳制,道:什么不能给我吃了?

白之如被这么松开后并未出声,只蜷缩着坐了回去,同时还捂住了自己的嘴,就好似下一刻会被割了舌头般。

直到听到林清的低应时,他才乖乖地松开了手。

不过他仍是没有出声,而是起身爬着又到了林清的跟前,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

林清见他就这么坐着半句话未有,疑惑地只以为这是让自己给捏疼了。

正想出声询问一句,可却察觉到唇上一凉,下一刻有什么顺着他微启的薄唇探入其中。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微愣了片刻,俨然是没有想到这人竟是会直接吻上来,前头才得了警告就又开始胡闹。

意识到这儿,他伸手就要将人推开。

可白之如却是快他一步,轻勾着他的舌尖缠绵了片刻,下一刻直接缩回了角落中,满是委屈地瞧着。

林清见状所有叱责的话全数散去,竟是有些哭笑不得,你还委屈,才警告过就又犯,是不是当真以为我不会割了你的舌头?

是阿清你自己说的。白之如听闻轻撇了撇嘴,一副自己没有做错,自己是听了阿清的话才如此做。

这也惹得林清愈发疑惑,自己何时说过。

只是下一刻他却又醒转了过来,自己好似还真说过,可不就是那句什么给自己吃的嘛。

还以为这人是胡言了一句,谁曾想竟然说的是这些。

他下意识轻挑了挑眉,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回什么。

四目相对之下,两人谁也没有出声,寂静的只余下了外头呼啸而过的寒风。

躲在角落中的白之如那也是一动不敢动,就怕自己动了会被打,只用着满是委屈地目光盯着他。

许是他这幅惊弓之鸟的模样实在是太过有趣,林清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