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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时,他才发现月白鱼这忙碌的竟是将一颗颗珠子从水底搬到池子边上,难道池底还有许多的珠子吗?

有些好奇,但他也没有动作,只看着月白鱼自己忙碌。

很显然月白鱼并未注意到他,若是注意到了早摆着尾鳍凑过去了,可这会儿并没有反而是忙碌的搬着珠子。

在几个来回后,林清见它还在搬,笑着伸手去取池子边上的珠子,一颗颗晶莹剔透,很是漂亮。

他倒也没有多拿,不过是为了引起月白鱼的注意,拿了一颗就又躺了回去。

也正是他的举动,才从水底衔了珠子回来的月白鱼也终于是发现了他,并且还是没穿衣裳的。

满是恍惚之下,它口中的珠子都不由得掉了下去,缓缓落入水底。

待片刻后它才醒转了过来,猛然游了过去,贴着他的胸膛就是一番嘶磨,还用尾鳍一个劲地抚着。

林清知道这条鱼有些黏人,到是不知道它这么黏。

但想着不过就一条鱼罢了,也就没有多去理会它的动作,哪怕它的尾鳍触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只是他没有去理会,可月白鱼好似一点儿也没注意般,尾鳍触碰的愈发露骨,一个劲的嘶磨着。

这也惹得林清下意识皱起了眉,片刻后才从水中起了身,看着落在自己腹部的月白鱼,道:再胡闹就把你丢出去。说着才将月白鱼往边上推了些。

月白鱼好似是没有听懂他的话,只知道林清把它推出去了,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耸拉着身子卧在了他的腿上。

你的珠子。林清对于它这做错事就委屈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不过就是一条鱼怎得还同人一样有喜怒哀乐了。

难道是开了灵识,所以也有了这些吗?

他将方才得来的珠子摆在了它的跟前,这才清洗身前被月白鱼嘶磨留下的些许痕迹。

也不知那些是什么,如同粉末般在光亮下泛着点点碎光,很是漂亮。

待片刻后他才将其洗净,低身又靠在小石边歇息。

他是真的有些累了,玄阴山内虽然没有凶猛野兽,也没有什么毒物,但却有毒火。

稍有不慎,怕是会被烧的灰飞烟灭,所以那五日他是半刻都不敢掉以轻心。

不仅仅要寻天绝晶还要注意毒火的焚烧,直到现在才放松了下来,疲惫不已。

他的疲惫月白鱼多少也有些察觉,此时就这么乖乖地卧在他的腿上,安静的陪着。

只是它的目光却是一直盯着林清的腿,纤细白皙,好似上好的凝玉,惹人心动。

许是真的有些动了心,它轻轻地动了动尾鳍嘶磨着,留下了属于它的气息。

不过它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毕竟才被训斥过,只敢小心翼翼地挪动着。

待好一会儿后林清都没有一丝动静,它才大着胆子贴着林清的身子游着,碎光也很快染满了他的身子。

尤其是腿上更是多,就好似布满了颗颗碎珠般,很是漂亮。

它又游到了林清的身前,最后露出了水面,见他闭眸浅眠着,微红的薄唇还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迟疑了一会儿,它凑上去亲了一下,随后又钻入了水中卧在了林清的腿上,动作极快,快的好似方才所作的并不是它一般。

海棠花下很快便陷入了寂静,只余下了清雨落在花枝上传来的细碎声。

林清对月白鱼的警惕少了许多,自然是不知这肥鱼对他做了什么,只倚在池边睡得深沉。

但也不过片刻他却又猛然睁开了眼,快速取过岸边的衣裳起身离开了池子,衣裳也已经全数穿戴,只有那一头青丝还染着水渍。

整个人宛若出水莲花般,绝美不已。

月白鱼这卧在林清的腿上睡得正香,以至于林清这么猛然起身时竟是直接将它给甩了出去,愣是在水中翻了滚。

迷迷糊糊的它是半天没回过神,等清醒时林清已经穿好了衣裳站在池子边上,清冷谪仙。

也是在同时 ,轻云洞府外出现了三道身影,正是先前宋一伦等人。

瞧着来人,林清眼底的倦意也随之散去只余下了往日里的淡漠,系了衣带缓步行去。

待行至几人跟前后,他才止住了步子,道:不知几位道友前来轻云山,可是寻在下有事?

第14章 黑了任务

这几人的模样一看就是从玄阴山下来后,匆匆来了轻云山,连身衣裳都未换。

想来应该是与自己得来的那株天绝花有关,看来自己离开后那会儿几人仍然是没有寻到天绝花。

不过倒也是,突逢下雨,毒火焚烧就是想寻都寻不得。

而自己手上又有一株,来寻自己应该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吕利安见此笑了笑,对于林清的明知故问虽然很是不悦,但也说不得什么。

毕竟东西在人家身上,还是得客气些。

他低身行了一礼,这才笑着道:前两日在天知阁接了个前往玄阴山寻天绝花的任务,不过我们几个运气有些差,五日也没寻得一株。

哦,是吗?那可真是遗憾。林清听闻低低地应了一声,眉眼间也带上了些许无奈,可却只字不提自己手上的天绝花。

也正是如此,吕利安只觉得自己好似踩在棉花上,那是连站都站不稳。

如此性格,哪里讨喜了。

他真是不知宋一伦怎么会看上林清这个性子,这若是换作他,哪里受得了。

满是不悦之下他又去看宋一伦,可却见宋一伦痴楞地站在那儿,连点动静都没有。

这让他愈发的不悦,不过就是个男人,怎么还看痴了。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既然林清不提,也就只好他自己来提了。

他笑着点了点头,道:那一日道友前往玄阴山可也是为了天绝花?试探着出了声。

道友多虑了,那一日在下只是心里不舒爽所以才随意游玩,正巧就去了玄阴山罢了。林清笑着出了声,仍是半句不提手上的花。

放屁!

吕利安听着他的一番话忍不住在心中咒骂了一句,谁会因为心里不舒爽而跑去玄阴山,又不是找死。

再者林清这么一副与他无关,旁观者的模样真是让人厌恶。

可偏偏他还说不得什么,气得连面色都暗沉了下来。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侧眸又去看宋一伦,见他仍是痴楞地盯着林清,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面上却仍是挂着笑,好半天后他才拍了拍宋一伦的肩头,道:好友?

恩?宋一伦此时还沉浸在林清宛若出水莲花的俊美模样中,以至于吕利安拍他肩头时都没有回过神来。

林清的衣裳上还染着水渍,发丝更是湿润一片,可见是才沐浴出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奇香。

不仅仅如此,林清颈项上好似染了什么东西,还泛着点点星光,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的俊美。

也正是如此,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颤动,原是想玩玩这个林清,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对林清动心了。

甚至都忘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痴楞的不行。

而他这般忘情的目光不仅仅惹得吕利安与严天良很是不悦,只觉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同样的林清也极其不悦。

这也使得他下意识皱起了眉,可在看向宋一伦时却又全数散去只余下了淡漠,低低地道:道友可是有事?

额。宋一伦还有些恍惚,听着他低低地清音更是回不过神来。

只是在感受到肩头传来的疼意时才稍稍清醒了些,他忙收起了那股子痴楞,道:好友的意思是道友在玄阴山可有瞧见天绝花,若是可以能否允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