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面无表情的的看着她,心里翻来覆去的只有四个字:玛德智障。
“柳夕,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你不认识我,但我始终站在你的身后。就在你目光所及之处,伸手就能抓住的距离。”
“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如遭雷击。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对我说,那就是我要等的女神啊!”
“你可以捕捉天上雁过的痕迹,能否听见地上花开的声音?你可以读懂世上所有的海誓山盟,能否听见我对你说最平常的三个字?”
谢柔佳停顿了一下,笑着评价道:“这句话抄的有水平,肯定借鉴了度娘。”
“我喜欢生命里只有单纯的盼望,只有一种安定和缓和的成长。喜欢岁月漂洗过后的颜色,更喜欢和憧憬这个正在看信纸的人做我永远的爱人啊!”
“即使有一天,你的步履变得蹒跚,青丝变成白发,红润的脸上爬满了皱纹。但我仍要携着你的手,漫步在夕阳的余辉下。”
“亲爱的,请原谅我对你的爱,那样自私的无可救药的爱。”
“然而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它为你雀跃,它为你欢呼,它为你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谢柔佳笑的不行了,蹲在地上捂住肚子直嚷着痛,嘴里还在抽笑个不停。
柳夕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把心里的四个字吐了出来:“玛德智障!”
说完,转身就走,任由笑疯过去的谢柔佳蹲在地上起不来。
过了好一会儿,谢柔佳才喘着气追上了柳夕,笑着说:“有人喜欢你,给你写情书,就算你没这个心,也不用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吧?”
“我都不知道这是谁,给我写什么见鬼的情书?”柳夕不耐烦的说道。
“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谢柔佳说。
“什么意思?”
柳夕吃了一惊,这话怎么可以乱说。
谢柔佳瞄了她一眼,笑道:“你当初给出楚师兄写情书的时候……”
“等等!”
柳夕差点跳了起来,一脸被雷劈中后的震惊:“你说哪个楚师兄?”
“楚彦秋师兄啊,不然还有哪个楚师兄?”
柳夕满脸僵硬的指了指自己,说:“你说我给他写了情书……”
“对呀,上学期期末的时候,你还亲自给他的,难道不记得了?”
柳夕神情呆滞:“我还亲自送到他手里……”
“是的,当时你有些害羞,拉着我陪你的。”谢柔佳说:“虽然楚师兄没有接受,不过我们也因此认识了楚师兄。”
“不对呀,喜欢楚彦秋的明明是你,为什么我会写信给他?会不会只是我帮你送情书而已?”
柳夕抵死挣扎,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太惊悚了,她都快窒息了。
谢柔佳羞红了脸,扭扭捏捏的说:“我……我没你胆子那么大,我知道配不上他。”
少女,你的潜台词是说,你没我脸皮厚吗?
柳夕无语的看着满脸娇羞的谢柔佳,内心痛苦的哀嚎一声,原主啊,你害死老祖我了。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么丢脸的事?为什么偏偏是楚彦秋?
那是一个巫啊。
身为修士居然给一个巫写情书……
柳夕无语望天,一脸的生无可恋。
第63章 办法
正在柳夕因为原主曾经干过的糟心事,心烦意乱生无可恋之时,远在京城的冯进财也同样痛不欲生,感觉生无可恋。
冯进财拿着手上的质检报告,看了看面前大口咬着汉堡包的朱雀,脑门子一阵阵发疼。
这个光长肉不长心眼的二货,瞧他那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还特么吃得下汉堡包,长这么大也真是不容易啊。
最近几天,冯进财带着朱雀周转于京城各个鉴定所、造纸厂,甚至大型的文具日用品店,拿着手指大小的纸屑到处找人鉴定,没有一刻空闲。
各大鉴定机构给出的结果是:ca(oh)2+co2=caco3↓+h2o)。
冯进财读书不多,勉强算高中毕业,至少能看出这串鬼画符一般的符号叫做化学方程式。
经过度娘搜索,原来就是纸的成分。
朱雀就更不用提了,初中时就被带到军营,从此告别了深恶痛绝的读书生涯,撒着欢的在文盲的路上越行越远。
造纸厂一位资深老工头被请了出来,夹着一副瓶底厚的老式眼镜,盯着冯进财带来的纸屑看了很久。最后无比肯定的告诉冯进财:“这是一张纸,碎的。”
冯进财:“……谢谢老人家。”
冯进财没有办法,只好拖着“人型宠物”朱雀前往各大文具批发市场,然后得到许多亲切的回答:
“你眼瞎啊,纸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