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陆泽一说。

“年轻人，一会儿你到了人家姑娘家, 勤快点，”计程车师傅低声道，“丈母娘那关好过, 老丈人可就说不定喽。”

陆泽一动作顿了下, 点头：“您能不能帮我件事？”

司机不假思索的问：“你说。”

陆泽一低声给他说了点什么，司机犹豫了两秒，还是答应下来：“那你快点。”

陆泽一笑：“谢了。”

司机走到后面的位置，敲敲窗户。

楚蓉扭过头去：“师傅，是可以走了吗？”

“真不好意思, 刚刚有个拼车只加了微信, 没给钱，”司机一脸为难，“能不能通融下，等我给他打个电话？”

楚蓉看了一眼自己的妈妈，没说话。

“两分钟就走。”司机再次补充。

楚母点头：“那您快点。”

“好嘞。”

司机道过谢后, 一边朝不远处走，一边见将手机放在耳朵上。

“你不上来吗？”楚蓉问后面的男人。

陆泽一摇摇头：“一会儿上，正好给事务所那边打个电话。”

他转头看了一眼司机，朝后备箱的方向走, 走到大概那边听不见自己说话声的位置，飞快的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那边很快通了。

“喂？”一个低低的男音响起。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陆泽一语速飞快。

这事情不能拖着，他得赶紧要个结果。

“边茂的确没闲着，他是明天的飞机。”蔚永耀那边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

“去哪？”陆泽一问。

“北京。”

北京的车的确比其他城市多得多，楚蓉望着窗外，手扣着妈妈的。

“你冷吗？”楚母问，“手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