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之事,便是我亏欠的利息,本来那宋江福薄,享不得富贵岁月,但因着我欠下的利息,便能换回他此生安稳,于是我便尽心竭力,用自己的能力,以手里的资产打点上下关系,让这生意左右逢源,而前日里那几笔合作,根本就是没底的窟窿,如若当真合作,必定会生意失败,连年亏损,好比说日本客户实际上只剩一个皮包公司,本就是意欲卷款,马来西亚的种植园也早已经连年亏损,地皮早已抵押出去,破产,单方面终止合约,也是迟早的事情,我这是为了避免进一步的损失,才做出的决策。”
“这么说来,你倒全是一片好心了。”白泽又问:“那你何必不与家人解释,把误解越闹越深?”
“我还债的一种,便是前世给张大源看的脸色,今今世加倍被这宋江看回来,我对他的欺凌,也加倍在今世奉还,是以我定然闭口不提自己的作为,只叫这宋江嫌恶怒骂也就是了。”
好家伙,欠债还要还利息,真是可怕。
白泽想起来自杀的事情,问道:“你今日在大厦上闹自杀,给宋家的公司造成信誉上的损失,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影子迷惘的说:“这并不是我故意这么做的,是和人约在楼顶上,有事情相商。而我生平癖好,最喜坐在高处吹风,一时兴起,便坐了上去,根本不成想会把事情闹大。”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还有这么危险的癖好,要不是该还债,只怕他早活不到这一天了。
“这么说还真不是故意自杀?”白泽皱眉问:“那你为何服下安眠药?”
那个影子迷惑的说:“这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事,我该还债的阳寿未尽,却变成了离魂,着实匪夷所思。”
“安眠药不是你自愿服下的?”白泽忙问:“是不是赤练仙子……”
“赤练仙子来了!”露华先冲了进来:“辟邪神,他们一行人,正往这边来呐!”
我出门一看,果然,宋久辉推着坐在轮椅上,腿上绑着厚厚石膏的宋大叔,苏澈和赤练仙子跟在后面,正往这里来。
我赶紧迎上去:“宋大叔,您怎么样?都怪我当时粗心大意,没有看好了您……”
“跟你们没关系!”宋大叔大手一挥:“都是我当时恨那宋久光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活撕了他,这才跳了窗户,想来警察局,跟警察说不要管他,让他死了算了,谁知道,倒让这救护车抢先一步,把我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