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维持着方才的动作,呆呆躺了许久,这才颤巍巍地探出手,摸摸脸颊。
被舔过的地方一阵滚烫,仿佛被炙热灼伤,她的心脏被安装好加速泵,疯狂狂跳,急骤的速度一度让涂绵绵以为自己会爆发心脏病猝死在床上。
她半点都没有缓过神来。
……
饕餮从那个失控的晚上又开始玩失踪。
涂绵绵做贼心虚,没敢问饕餮的行踪,总之南山君他们也不可能知道就对了。
她像往常一样工作、安排大家直播,只是总有些心不在焉,有时候发呆还会被南山君嘲笑,说她老年痴呆。
为了避免自己被上千年的灵魂骚扰,涂绵绵严肃告诫南山君,表示他最好换个爱好不要在追星。伤人伤己,退圈才是他的归路。
南山君哭唧唧几天,不得不承认涂绵绵说的是对的。
他努力克制自己追星的欲望,为此发展一个新爱好——那就是给狡织毛衣。
作为山海公司里唯一一只四条腿活动的妖怪,南山君认为他们都在穿衣服,只有狡光着身体未免不妥。他从拼夕夕网购一大堆廉价毛线团,开始疯狂织毛衣。
狡吓得每天躲在九尾的房间不出门,生怕被南山君提溜过去量三围。那该死的南山君,居然连它的蛋蛋大小都要量的一清二楚!
比起狡每天以泪洗面,拥有新爱好的南山君则显得活泼、快乐。
涂绵绵数次想说点儿什么。
不过,牺牲狡一个,也就算为苍生造福吧。她默默咽回自己的话,决定装作没有看到。
身为“狗奴”的犬封国的虞奴却对狡不太亲近,同样的,狡也不喜欢她。不过狡同样不喜欢凤皇、鸾鸟、鹿蜀,所以涂绵绵也就没有在意。
虞奴每天勤勤恳恳地工作,没有再出任何幺蛾子,也让涂绵绵渐渐地开始接纳她。
只是大家似乎习惯有事就找涂绵绵,尽管有时候在身旁的虞奴也懂得该如何操作,依然要扯着嗓子到处叫涂绵绵的名字。
这日,虞奴一直在涂绵绵的身旁看着她工作。
涂绵绵抻了个懒腰,大功告成合上笔记本电脑。
虞奴忽然用细细的声音问道:“饕餮好像出去很久了呢。”
被戳中心事的涂绵绵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说:“哦,他偶尔会这样。很正常吧。”
虞奴摇摇头。
“我从小到大一直对野兽的气息极为敏锐。像饕餮那样的会完好地封存自己的气息,哪怕在某个地方待很久,我都无法感受到。”
“但是,前段时间见到他的时候,却能嗅到他的气息了。”
涂绵绵有些意外:“是吗……”
随即她的面色变得十分古怪。这么说的话,难不成,虞奴能闻到她身上属于饕餮的气息?
虞奴果然从她身上嗅到了属于饕餮的气息。
当天晚上还没有,第二天清晨就能从涂绵绵的身上闻到极为强烈的……独属于饕餮的味道。那是一股饱含危险荷尔蒙的雄性凶兽的气味,强烈到几天都没能消散。
能造成如此长久的影响,虞奴明显想歪了。
涂绵绵还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面带尴尬,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这并不是件好事。”
“嗯?你的意思是——”
“饕餮失控太过危险,若是他失控,必定是有原因的。应该找到方法制止他危险的状态。”
虞奴认真地问:“那,饕餮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有发生什么异常的行为吗?”
异常,行为……
涂绵绵的脑海浮现饕餮将她按在床上粗重呼吸的场面,瞬间脸红,不自然地站起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对了,我还有点工作要做,下次再聊。”
她魂不守舍地朝自己的房间走,突然,电光火石之间回想起饕餮的话。
饕餮似乎有提到过。
他……有些饿?
作者有话要说:饕餮舔后感:我果然想吃她!
随后惊慌逃跑。
涂绵绵:我有点方。
☆、虞奴要下线了
一场感冒似乎带走了涂绵绵敏锐的脑筋,让她想什么事情都慢半拍。
她脑袋发晕地回到房间, 沸腾的血液渐渐冷却, 脑海里却尽是虞奴担心的话语。她拍拍脸颊,有些奇怪于自己的反应。
按照平日, 根本不会对虞奴透露半点信息吧。
就像她曾经喜欢谢衿泽的时候, 哪怕是再好的工作伙伴也不会在对方的面前透露半分。怎么今天一问就脸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