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罡风对于本就是风属性的姜乐和易寒来说,那就是最佳的修炼场所,易寒的黑色身体,中间那一块巴掌宽的白色狼毛,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深红色,如果不注意看,就跟黑色差不多。
姜乐自然不可能问易寒,你的毛怎么变了颜色,只去问空间中正在教姜辰和小飞虹的老爷子。
“不是,老爷子你就霍霍我弟弟一个就行了,可别给人家孩子灌输什么奇怪的思想啊!”
白老爷子翻个白眼,不想搭理她“外面的罡风好玩儿么?”
“好玩儿是好玩儿,我想问你,易寒背上不是有一道巴掌宽的白色狼毛么,怎么如今变成了红黑色?”
白老爷闻言对着天空一挥,就见到了外面易寒的样子,面色一下就变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你日后有可能的话,还是尽量不要跟他多接触的好,他吃的人修内丹太多,以前一定也吃过人修的血肉,否则的话他身上的那处白色狼毛不会变的。”
姜乐不太明白“然后呢,他的狼毛变成了红黑之色会有什么危险么?”
白老爷子很是肯定的告诉姜乐
“要么疯,要么成魔!他的意志力坚强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机会成魔。”
这让姜乐想起了以前网上经常说的一句话,不疯不成魔!
“成魔会怎样?会失去理智么?那如果,算了。”
她想说如果自己将化神紫纹雷狮的妖丹给他吸收,他会不会就不会魔化,可一想自己跟他也没有好到那个地步,自己又不是救世主又不是圣母的,凭什么要将自己买的妖丹,还是对自己极好的妖丹送给他?
“不会怎样,只是一开始的时候会进入疯狂的杀戮中,熬过了那段时期就好了,魔化也只是让他的力量更加强大,甚至又是时候会在战斗中失去理智。
卧槽,这么一解释,我怎么感觉跟修炼坐忘经的那些人一个鸟样,难怪以前坐忘经被禁止修炼,原来是这样。”
这老爷子思维跳跃的够远的,正说魔化的事,他一下跳跃到人家修仙界第一大宗门的功法上了。
“那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
这里的罡风越往下越是厉害,姜乐身上虎毛都被吹的卷曲了,不过她和易寒在罡风中明显比其他几人游刃有余一些,其他几人木槿的红拂伞几根扇骨上面垂下红色丝绦将她给护在中间,饶是如此那红色丝绦也被罡风给刮掉好几根。
夏佑和落尘几人用的都是统一的小盾牌,才落地就见他们用的那盾牌纷纷碎裂,竟然只是一次性的,好浪费。
随着他们的落地,一只正在晒风或者说正在感受风干的六头蛇,六颗脑袋都齐齐看着罡风中落下的食物,只是这次的食物跟以往的食物都不一样,竟然是活的。
六头蛇的六颗蛇头先是互相看看,中间那颗发出声音问其他两颗“这次的食物竟然是活的,我没有看错吧?”
另外几颗头一个说“你没有看错,他们就是活的。”
还有一颗则是舔舔唇“多久没有吃到过这么完整的食物了,还是新鲜的呢,一定很可口。”
“是啊,我都迫不及待了,我要吃那两个母的,”
“我要吃那条鱼。”
“还是他们几个人修的灵力精纯更好好吃一些。”
这只体型巨大的六头蛇已经自己将它们要吃的人和兽给划分好了,就是“我觉得你可能被嫌弃了!”
姜乐看向易寒,做出一脸的同情之色,看的易寒抬抬眼皮看她一眼“那就按照他们的喜好来吧,我跟绿翡一起。”
他和姜乐还有绿翡此时都没有立刻幻化回人形,不过姜乐还是更喜欢用人的形态作战,这能让她找回些以前当佣兵的感觉。
易寒明显更喜欢用原生态来作战,这个时候就能见到他身上忽然多了一身的黑色战甲,拉风的很,就是有点像大反派啊!
姜乐也有战甲,她的战甲也是可以根据她自己的形态变化的,心神一动,正在丹田内蕴养的战甲就瞬间被她穿在身上,那是白色中带着些红色符纹的战甲,也拉风瑰丽的很,穿在她身上又美又飒的。
看的一旁的木槿长大了嘴,眼睛都要冒出星星了
“太好看了我也好想要一身战甲,不行,这次回去我就也要炼制一身战甲,太飒了,飒爆了啊!”
落尘嘴角抽抽,默默翻个白眼,就她那团子一样的性子,能弄出什么飒气威武的铠甲,别整个可爱版的战甲就不错了。
夏佑看看姜乐,又看看易寒,默默决定回头也给自己的坐骑花点点弄一身,嗯,自己也要弄一身,虽然暂时还没有几个配自己亮出战甲作战,可有总比没有好,这东西他应该早点就炼制的。
其他几人也是在心里默默决定回去要炼制战甲了。姜乐可不知道,他们两只还带动了修仙界的炼器材料费用大幅度上涨,主要是引领了个战甲潮流,从此很多金丹以上的修士都喜欢给自己打造个战甲。
至于金丹一下的修士,还是该干嘛干嘛吧,提升修为才是主要,这是后话不提了,就说现在。
木槿他们用的都是防御盾牌,她的红拂伞已经收起来,换上的是一件菱形盾牌护在她周身四周。
夏佑的这是一面正常的盾牌,当然能被他拿出来用定然是有过人之处,落尘用的是一件青竹叶一样的盾牌将他护在内。
剩下两人都是用的圆盾和长方形的乌盾,这几人祭出自己的盾牌也只用了不过三息的时间,对面的六头蛇也直立起了身体六可蛇头分开对上他们要吃掉的人和兽。
这个时候就能看到这只六头蛇的全貌了,他的六颗脑袋是从身体的中间分开的,也就是说这只六头蛇其实是九头蛇相柳的后代,或者是一个滞留修仙界的守墓蛇。
“易寒道友上次你是怎么进去的,不然你怎么会知道里面有什么?”
听到落尘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问这个,易寒的狼眼撇了他一眼,开口道:“上次自然是趁着它在吃东西的时候进去的,然后就被它给打了出来。”
“原来上次那只小狼崽子就是你啊!”
“难怪看着有些眼熟,”
另外一颗蛇头就对旁的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