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一只飞天虎坐骑的夏佑可不会在乎坐骑再多一只,只是,看这女修的能耐明显比花点点要大,想要收服她怕是不容易,很好,他就喜欢有挑战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她这悠闲的姿态碍了某些人的眼,一只被打飞的金背苍狼朝着她这边飞来,姜乐身上风系灵力一动,人就朝一旁挪开,避开到了飞来的金背苍狼。
看向始作俑者柳绵绵,柳绵绵对她没有诚意的抱歉一笑,姜乐唇角微微勾起,宗主之女就可以这么任性的?很好,她记下了。
“要不要我帮你用幻术让她出丑?”
七尾狐海月给她传音,外面的情形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若你只能让她出丑的话,那就不用了,不能一击必中,何必打草惊蛇?”
“你这丫头挺狠的啊,也够能忍,她都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对你了,你还能忍,是个狠角色啊!”
姜乐冷笑,当她是好欺负的,那是她眼瞎
这群金背苍狼虽然等阶高,数量多,可还是被他们这些人给解决了,领头的七阶金背苍狼毫无意外的是被夏佑给一张符宝拍死的。
八阶符宝!
相当于元婴后期的全力一击,这位花点点的主人果然不愧是仙三代,怕是身上不只一张八阶符宝,花点点被他给收做灵兽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
金背苍狼是金系妖兽,它的内丹中蕴含的灵力也是金系较多,就在众人休整之时就听夏佑道:“几位可有想要出售才得的金背苍狼内丹,如果有的话,我全要!”
二十多颗六阶妖丹,他一句全要都不带眨眼的,妥妥的土豪口气。
听他这么说,立刻就有人要将手里的妖丹卖给他,至于送,怕也只有柳绵绵大小姐一个了
“不就是妖丹么,你要是喜欢,都给你好了,说什么买不买的,给!”
夏佑也毫不客气的伸手接了,收进储物戒指里,然后目光看向姜乐
“姜乐仙子的内丹不打算卖给我么,我可是买个我的宝贝,神,宠,吃的呢。”
他特地将神宠两个字放慢了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目光看向姜乐,似乎是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能做夏佑师兄的灵宠可真是好运,什么修炼资源都给准备好了,就连妖丹都不忘记帮忙收集。”
宋蕾这话正和夏佑心意,对宋蕾露出一个微笑后点头赞同
“是啊!做我的灵宠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说是吧姜乐道友?”
“呵呵~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是不是不应该问我,而是要问你的那只神宠。”
听姜乐这么说,夏佑点头“你说的也对,只不过可惜我的神宠正在沉睡炼化吃下去的天材地宝,没有个百年应该是不会醒了,姜乐道友若是想问,不如等她醒了亲自问问她好了。”
姜乐眼神微眯看向这个夏佑,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似有火花在空中刺啦刺啦的碰撞。
随即姜乐莞尔一笑“好啊,那我就等你的神宠醒了问问她吧!”
“能活着从这里出去再说吧!”
一旁的柳绵绵接了这么一句,惹得不仅是姜乐,还有其他人都看向她。
她仿佛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人如何看她,只管翻个白眼,不耐烦的道:“都看我干嘛,难道我还说错了,如今这里还只是内围,再往里走还不知有什么等阶的妖兽等着我们呢,没点保命的底牌,可不就要留在这里。”
忽略她最后看向自己的眼神,姜乐目光看向一个方向,那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他们这边,确切的说应该是盯着自己,她的第六感向来敏锐应该不会有错。
第一百五十五章 地穴蛛王
“老爷子,我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观察我,让我有种后辈发凉的感觉,你神识强大,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暗处准备伏击。”
白老爷子闻言从养魂木中露出头,没有用神识去探查周围,而是道:“你要相信你自己的感觉,夏佑那小子有些古怪,我不能冒头免得被他发现。”
行吧,关键时候掉链子。
夏佑那小子难道是男主体质,怎么什么好事都能让他给得了,如果白老爷子说的有古怪是真的,那别是他有空间,而空间内也住了个老妖怪吧?
其实姜乐没有猜错,夏佑的确是有一枚空间葫芦,而那葫芦中内有乾坤,倒不是什么老妖怪而是一器灵。
他正在问那器灵“为何我看不出她的本体,当真是奇怪,花点点说这姜乐只比她小上几十年,可修为也比她高上太多了吧!”
那葫芦里的小葫芦娃器灵哼哼了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哪里都不少天资奇高之辈,而她是飞天虎一族的异数,你当然看不出她的本体,别说你了,就是我也只能看个大概。”
“那我要将她收为坐骑的话,你说好不好?”
“难,此想法必不能成!”
夏佑听到器灵这话,唇角微微勾起,心里不服气当下就传音与那小葫芦器灵打赌
“若是我能将她收为坐骑又待如何?”
“你若是能将她收为器灵,我就告诉另外一个天地灵葫的所在。”
“当真?”
“自然当真,若是你不能将她收为坐骑,那我不但不能告诉你另外一个天地灵葫的所在,还要减少灵葫中灵液的产出一千年。”
夏佑听闻一千年无语的翻个白眼,“你够狠的啊,一千年,你那灵液本来就产量少一年才一滴,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要给我减产?”
“既然是赌约自然是要有彩头,不然还叫什么赌约,而且时间也要规定在一百年内,你别是一百年时间都无法得手吧?”
小葫芦娃器灵最是了解它这个主人,激将法想来对他最好用,果然就听这小子中计的道:“好,赌就赌了,不过一百年我还真怕得手不了,两百年,你同意咱们就赌,不同意就算了。”
小葫芦器灵无声的裂开了嘴露出两排小白牙“好啊!两百年就两百年,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