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5)(1 / 2)

他抬眸看向了时若,眉眼间染满了忧色。

时若哪里不知他在担心什么,只是见他因为别人的事而这么一副忧心愁愁的模样很是不高兴。

可也知道自家傻师兄的性子就是如此,再者这程宗平还是自己的师弟,出了事真是不好。

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太过的话,只侧眸瞥了一眼边上有些虚脱的人,示意了一番。

程宗平瞧见了,虽然被扰的有些不能说话,但也看出了时若的意思。

他压下了心底涌上来的恶心,讪笑着摇了摇头,仙师莫担心,弟子没事。说着又取了颗丹药吃了下去,这才稍稍拂散了他恍惚的思绪。

只是边上不断涌来的血腥味却还是让他面色一白,险些压不住又给吐了。

真的没事吗?庄容看着他愈发苍白的面容很是担忧,实在是他这幅模样太过憔悴。

时若见状眸色都稍稍暗沉了些,眼底的不悦更是随之溢了出来,片刻后才冷哼了一声。

他真是不知,一个大男人看到这些吐了,怎么还要别人担心,真没用。

担心也就算好了,还是自家的傻师兄。

这让他愈发的不高兴,低眸就往庄容的颈项边凑了些,亲吻着道:师兄,我好累啊,他都说没事了,我们别理他了。话落还在上头轻轻地嘶磨着,甚至还故意伸出舌尖舔允着,很是亲昵。

阿若,程师弟面色如此差,你要不帮他瞧瞧吧。庄容对于他的嘶磨是早已习惯,也没说什么而是又说起了程宗平的事。

本就因为庄容如此担心程宗平而不高兴的时若此时愈发的不高兴,眉间紧皱着瞥了一眼程宗平,道:你很难受?话音里边儿染满了冷意,冰冷刺骨。

程宗平被这么一瞥惊得挺直了腰板,赶忙又摇了摇头,不......不难受,仙师我突然想起来顾师弟估计也快醒了,他们几个毛毛躁躁恐怕会处理不好,我回去瞧瞧,瞧瞧。说着那是连半刻都不敢停留,逃一般的离开了。

只是在离开后他还是觉得背后瘆得慌,刚入秘境时他就知道时若醋意大,自己就是多看了一眼都出声警告自己,此时还让仙师担心自己。

他想,若不是仙师在这儿,恐怕自己真可能会同那些被切成数块的碎肉一般切碎了。

想着这,他连那些碎肉带来的反胃也散去了,脚下一跃直接回了山洞里边儿。

时若一见人离开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漂亮的凤眸里头染满了笑意。

只是在庄容侧眸看来时,那抹笑意又都散去,轻眨了眨眼往他的颈窝边上凑了些,低低地道:好累啊,方才好多人,可累死我了,比同师兄行事还累。

许是有心闹着庄容,他这话才落又亲吻着落在了他的喉间,轻咬了咬上头白皙漂亮的喉结,直扰的这人传来低低地呢喃声才高兴。

还是喜欢师兄一直看着自己,一直关心自己便好。

阿若,他真的没事吗?庄容不知他心中所想,看着程宗平离开后收回了目光,疑惑不已。

时若才高兴些的思绪因着庄容这番话又有些不高兴了,轻哼着故意在上头咬了下去,愣是在他的喉间咬出了个牙痕来。

见他吃痛的皱起了眉,这才笑着吻上了他的下颌,道:死不了,师兄我好累哦,你都不关心我。话音里边儿染满了失落,可眼中却都是笑意。

真的很累啊。庄容听着这话眼中的忧色又溢了出来,伸手抚上了他的面庞,瞧着上头浅浅地疲倦心疼不已。

时若一见他的目光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笑着任由他轻抚着自己的面庞,只是心里边儿却是又升起了一番念想。

不过他这念想才出就被边上的血腥味给拂去了,眉间微微一皱侧眸看了过去,一眼就瞧见了那些腥臭的肉块。

还真是被醋意给晃了神,竟然忘了自己还在这地方。

于是他又从怀中取了个瓶子,往那些肉块上撒了些,不过是片刻间血肉模糊的肉块化为了浓水,最后消失了。

随着肉块的消失,阵阵恶臭缓缓而来,令人作呕。

时若在做完一切后才又回到了庄容的边上,伸手用衣袖挡在了他的跟前,掩去了涌来的恶臭,这样暂时无人知道。

恩。庄容轻轻地应了一声,可随后却又皱起了眉,道:阿若他们是谁?

如此多的肉块,可见前头有多少人,可一个秘境内怎么会出现如此大批量的人,即使是其他仙门弟子也不过才五人罢了。

他这个疑惑时若也是看了个清楚,笑着将人揽到了怀中,同时还避开了自己手掌上的血水,道:师兄你猜,猜对了给你奖励。

真武门的人?庄容到是对什么奖励不太在意,不过是顺着时若的心陪着一块儿玩闹罢了。

余光又瞥见了时若的手,见上头艳丽的血迹仍是有些心惊胆战的,就好似本就是时若的一般。

他取了锦帕就去擦拭,一点点的很是细心。

时若见他如此轻柔的替自己擦拭下意识往他的边上倚了些,低眸靠在了他的发丝间,低低地唤了一声,师兄。

恩?庄容被这么一唤有些迷糊,侧眸看去见他半阖着眼瞧着自己,嘴角微仰轻笑着道:阿若要是累了晚些说也好。

浅浅地话音带着令人心动的轻笑,惹得时若也跟着低笑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千年百年亦或者万年。

但他知道只要能一直这么看着庄容,一直看着他什么都是值的。

想着这,他搂着人就往边上依去靠在了树干上,整个人埋首在他的颈窝处,嗅着独属于他的香味儿。

这个人是自己的,无论是百年前还是千年后,这个人都是自己的。

真好。他忍不住低笑出声,漂亮的凤眸里边儿更是带着些许笑意。

只是庄容却是被扰的有些迷糊,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乖乖地靠在时若的肩头,笑着出了声,阿若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小孩子可是要吃糖的,师兄给我吃吗?时若听着他的话竟是起了玩闹的心思,唇往底下移动了些,咬着他的衣襟就往肩头倚了些。

也正是他的动作,庄容白皙圆润的肩头映入眼帘,上头还残留着一个个漂亮的红痕。

不仅仅如此,就连锁骨处心口处也是染满了红痕,就好似是在宣告主权一般,妖艳不已。

他瞧着被自己咬的早已瞧不出一处安好的心口,低笑着抬起了头,见庄容轻咬着薄唇满是娇柔的模样,哑着声道:师兄真好看,让师弟我尝尝是不是甜的。说着才在上头亲吻着,一点点直到吻上了他隐约能够感觉出微微浮起的地方,隔着衣料咬了咬。

阿若别咬那儿了,昨日你一直咬都快渗血了。庄容被这么一咬疼的皱起了眉,话音中也带上了哭腔,好不委屈。

这也惹得时若嘶磨的举动也愈发的重了些,就好似非得尝到这块兔子糖一般。

可在听到他传来喊疼的声音时却又心疼了,随心所欲的尽兴却也比不得庄容一声委屈。

他收起了嘶磨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掀了衣裳瞧了瞧,果真是瞧见有些渗血了,上头还残留着许多牙印,触目惊心。

下回不咬了。他在上头轻轻地舔了舔,随后才又靠在了庄容的颈项边上,低喃着又道:是我不好,带你去沐浴。说着才将人抱着离开了原地。

手上的血虽然没有被擦干净,但比起一开始还在往下滴要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