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1)(1 / 2)

庄容听着他的话只觉得浑身一颤,哭着咬住了他的颈项,竟是又溢了出来。

还有?时若本以为这是散了,结果竟然还未停,笑着抚了抚他白皙的颈项,道:喜欢方才那句话?

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他倒是没想到庄容竟然也会有念想,真是一点儿也没有平日里谪仙温和的模样。

他有些无奈,但也只顺着他,任由他胡闹。

只是片刻后他发现才消停下来这人竟是又有了感觉,抬眸看着这个哭哭啼啼还一脸委屈的人,低声道:还想要?

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面色也稍稍红了些,又道:阿若我想在上头。说着搂上了他的颈项。

时若见状笑了一声,也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想法,笑着应了一声才搂着人换了个位置。

只是这躺下后他还是有些不适,平日里主导习惯了,尤其是自家傻师兄。

明明之前也这么躺着过,可用自己的身子时竟是有些不习惯。

但他也没有表现出来,双足倚着往他的腰上靠了些,道:好了。

本以为这人会同以前一样胡来,好在并没有,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抬眸亲吻着那被他采摘过的梅花,漂亮不已。

两人这一闹直到夜半才散去,屋里边儿也一下静了下来。

时若这会儿正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人笑了笑,指尖也随之落在他的面庞,道:在上头累,在下头也累,师兄真是娇气。话音轻柔,里边儿染着令人欢喜的宠溺。

许是发丝扰着了,庄容低喃着伸手拂过将发丝给拂到了边上,这才又继续睡了过去。

可他这惹人的一幕却是瞧得时若低笑出声,轻捏了捏他白皙漂亮的鼻尖,哄着又道:像只兔子一样,又白又嫩的,尝起来也好吃。

吃不下了吃不下了。也不知是不是听着话了,庄容嘟囔着出了声,翻身又往床榻里头躲去。

惹得时若连心尖儿都快化了,抱着人又往自己身边靠,在这人传来低喃声时吻了上去。

白皙的颈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扬起,露出了上头一个个漂亮的红晕。

时若也瞧见了,有些爱不释手地抚着上头的红痕,直到这人被自己闹得快喘不上气了才松开。

阿若我好累。庄容迷糊地睁开了眼,看着绕在两人面前的银丝又合上了眼,竟是睡了过去。

乖,睡吧。知晓他是真累了也就没有继续闹他,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出了门。

本是想带着人一块儿去,但他有些不想让这人知晓那些龌龊事。

可又担心这人中途会醒,于是在走之前留了空茗镜,只要醒了自己就能知晓。

出门后他哪儿也没去,而是入了云中重新开辟出来的云鹤峰,也就是玉文博所在峰头。

这峰头与曾经的云鹤峰一模一样,所以他很快就寻到了玉文博的住所,看着那华丽的前殿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师尊的地方他也配住。

他以为玉文博会住在他自己的寝殿内,却没想到竟是青玄长老的住所,虽说这儿是另一个云鹤峰,可寝殿摆设却是一模一样。

才入殿他就听到了低低的清音还有那令人作呕的暗昧声,一阵阵的往殿外传出,更甚至里头还夹杂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他听着玉文博染着情、意的话音,凤眸里边儿的寒意渐渐溢了出来,片刻后才侧身入了殿内。

不过他并未惊扰床榻上的两人,而是隐下了气息坐在了边上,就这么瞧着。

也不知是不是这两人太过投入,竟是许久都没有注意到坐在黑暗中的他,反而还一波又一波。

说起来,他发现这个嵋轻平确实同庄容极像,模样有三分,声音可以说是做到了完全相似,也难怪那一日自己被疼痛恍惚之下认错了人。

别,我不喜欢这样。

嵋轻平沙哑的嗓音传来,眉间也微微皱了起来,显然是极其不喜欢。

看他不喜欢玉文博却是喜欢,尤其是不用看着他这张脸,可却能看到他的眼,以至于下一刻就要往他的口中去。

而这一幕却是让时若皱起了眉,虽然这个嵋轻平罪孽深重可这人生的同庄容极像,这幅模样时更像了,让他很是不喜。

并且玉文博现在还唤着庄容的名字,真真是令人作呕。

当初庄容也想过这幅模样帮自己,可他那张小嘴儿当然是给自己香香的,哪里是做这种恶心之事。

想着这,他轻挑着眉轻啧出声。

谁!玉文博听到声音猛地侧过了头,一眼便看到了隐没在黑暗中的人,眼底染上了一抹诧异。

时若见状笑着耸了耸肩,身子往后一靠倚在了椅背上,慵懒地瞧着前头一脸诧异的人。

他并没有立马出声,而是又瞧了瞧坐在底下也同样是满脸诧异的嵋轻平,见他眼中的清泪挂在眼角处,笑着道:啧啧啧,模样生的到是像,可再像也不是他。说着侧眸再次看向了玉文博。

也正是他这一眼,方才还呆愣的玉文博快速取过了衣裳,抬手将床边的玉瓶拂了过去。

哐当

只听见一声闷响,时若侧过头已然躲过了那支玉瓶,笑看着前头的人,道:好久不见呐,大师兄。

你没死!玉文博看着坐在那儿的人只觉得浑身都犹如坠入冰窖,冷得眼底都溢出了寒意。

明明前几日得来消息说人死了,人死了才对啊!

显然时若也看出了他的想法,轻应着道:让大师兄失望了,师弟我命硬,正好也算算我们两人之间的账。

账?玉文博听着这番话微微一愣,但随即又想了起来,庄师弟的身子尝起来真是可人,这会儿想起来都让人垂涎,要了他一夜,哭着求绕的模样真是好看,你不也看到了吗?说着低笑了起来,仿佛当真如他所言一般。

只是真相究竟如何,两人皆是心知肚明。

时若到也没说什么,半倚着身子,挑眉笑看着眼前这个犹如蠢货的人。

孰是孰非不过细想就能想出来了,也就玉文博这白痴以为别人看不穿。

想来也是,一个能将相似的人当作原主来对待,他又能看穿什么,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真是可怜。

这也使得他看着玉文博的目光越发的不屑。

许是他这目光太过刺人,玉文博的笑声全数被止下心底有怒意涌了上来,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我如今是云鹤峰的峰主,你不过就是个过街老鼠,没死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人人喊打,你也配用这种目光看我!

怎么,是以为师尊在看你吗?时若见他恼羞成怒低低地出了声,嘴角的笑意也越发深了。

以前他还不觉得自己的目光有多刺人,有多像师尊,可依着幻境中那回算是清楚,自己挑衅时的目光真是同师尊一模一样。

而玉文博如此不喜欢这个目光,想来同师尊相似也有关系。

毕竟玉文博当初只是青玄长老捡来的小孩儿,同仙门内其他弟子比起来多少有些低人一等。

但这低人一等也不过是他自个儿想着,他们这些弟子可没有如此想过。

事实证明这人不但想了,甚至还觉得青玄长老也是这般看他,最后背叛了云鹤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