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5)(1 / 2)

也不知是不是这泉水太过温和亦或者这人的动作很是舒心,时若搂着人缓缓闭上了眼,任由这人动作。

一开始被这双软绵绵的手闹得还是有些舒心,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却又觉得不够,甚至想要的更多了。

这会儿恨不得将人攥到水中吃了他,可终究是不舍得,低低地叹了一声气。

明明碧浅仙子说是让庄容禁房事,怎么连带着自己也给禁了,到底是折磨谁啊。

想到这儿他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眉,睁眼看着身前正在乖乖帮自己的人,搂着他的腰往自己的怀中又抱了些让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不悦。

阿若。庄容低低地唤了一声,很显然他也注意到了,轻抿着唇又道:要不就一回吧,不碍事的。说着浅浅地笑了笑。

时若见状搂着他的后颈吻了上去,指尖却是轻抚着枝叶上盛开的血梅,哑着声道:别停。说着吻得也越发深了。

也正是他的这番话庄容知晓他一点也不好受,不敢再停歇了。

可越是这样时若就越是不高兴,看着庄容的眸色渐渐沉了下去,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搂着人换了个位置将人按着往暖池边缘靠。

他扶着庄容的双足倚在了自己的腰际,见他一脸的惊魂未定,笑着道:迟早被你折磨死。

阿若。庄容听着他的话也稍稍清醒了些,可眼中的委屈也在瞬间溢了出来,低喃着道:阿若怎么办,是不是很不好受,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都已经好些天了应该没事了。说着乖乖地亲吻着他的颈项。

时若本就有些受不住,这会儿又看到他一副委屈的模样当即就生出了想要将他欺负哭的念头,而他也做了,顺着庄容的指尖缓缓而绕着。

方才还寂静的后殿渐渐传来了清脆的水声,片刻后还有哭声传来,久久不曾散去。

待哭声散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天明了,外头的雨势越发的大了全然没有要停歇的模样。

庄容在后头直接哭晕了过去,原本白皙的手掌此时也是通红一片,上头还染着漂亮的水渍。

又晕了?时若看着躺在浴池边上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无奈地笑了笑,接着才低身将黏在面容上的青丝都给拂去露出了他精致的面容来。

许是才经历过情、事,他的面容上染满了红晕,格外动人。

阿若不要了,不要了。

低低地话音缓缓而来,时若听着不由得笑了笑,轻应了一声才抱着人回去了。

玩闹了一整夜加上庄容的身子本就不济,他这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午后都没能醒来。

时若知晓他累了也就没有同昨夜一样闹着他,可想动他的心思却是越来越深,许是真的同碧浅仙子说的一样年轻气盛吧。

明明前头几百年连这种心思都没有生出过,现在不过是用了别人的身子怎么就这么强了。

有时候恨不得死在庄容的床上,这人就是一娉一笑都是在勾、引自己,偏偏还经不起自己玩闹。

这般想着他是越发的无奈了,最后也就只好将这些过甚的精力都用在修炼上,至少早些筑基才好。

到了午后时他才从入定中醒了过来,低眸瞧了瞧手上这块没了光晕的五品灵石,低喃着道:看来是时候入筑基了。说着低低地笑了笑。

虽说他用这具身子花费了几个月才步入筑基稍稍有些慢了,至少比起自己当初那具身子要慢上许多。

但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入了筑基,起码不再是什么练气小弟子。

他将废弃的灵石收了起来这才低眸去看睡在边上的人,见他勾着唇角笑得高兴,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于是他又将外衫脱了一块儿躺入了被褥中,打算搂着人睡会儿。

只是庄容也不知是不是知晓他躺下了,竟是挪着身子往他的怀中靠,双手更是下意识搂上了他的颈项,低低地呢喃了一声。

时若见状愣了一会儿,待这人不再动了才伸手捏了捏他精致的面庞,低声道:师兄醒了吗?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熟睡中的庄容并未出声可却又勾了勾唇角,笑了起来。

而这笑声也很快泄了出来,惹得时若也跟着笑了笑,这才道:这是梦到了什么,怎么笑的这么高兴?

阿若......低低地轻唤声传来,庄容闹着往他身上爬了些,低喃着道:阿若我要生了。

时若还在想这人梦到了什么,猛地听到他的话那是被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就连看着他的目光也都是诧异。

什么?

生什么?

他在心中低低地念了两句,正打算出声询问,这熟睡中的人又有了动静。

就见他呢喃了一声,眉间微皱着竟是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嘀咕着,阿若我真的要生了,要生了。娇滴滴的话音好似在撒娇一般,听着便令人魂牵梦绕。

生什么?时若还有些恍惚,明明心中已经有了个想法,可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人说的和自己想的是不是同一个。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这声询问庄容给听了进去,他哭着撇了撇嘴,又道:当然是给阿若生小孩儿了,阿若我要生了,有些疼。说着又哭了,想来是被疼哭了。

恩?时若听着他的话轻应了一声,随后才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只觉得自家傻师兄还真是傻,傻子。

庄容不知自己的丑态让时若给瞧了个清楚,还像个小傻子一样一个劲地喊着要生了,甚至后头还要叫接生婆俨然一副待产的模样。

不过这幅模样也只持续了一会儿便散去了,庄容不再喊疼也不再喊要生了,乖顺的倚在怀中睡着。

时若看着他终于是安静下来了笑着抚了抚他散落在身前的青丝,瞧着青丝下被自己玩闹过的红梅,伸手又抚了上去。

他不敢太过用力怕闹醒了他而是细细地轻抚,闹得庄容轻颤了片刻,不过并未醒仍是乖乖地睡着。

瞧着他乖顺的睡颜,指尖下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些,轻柔着吻了吻他轻启的唇瓣,闹着他同自己缠绵。

唔昏昏沉沉的庄容被闹醒了些,疲倦地睁开了眼,见时若正在同自己缠绵,浅笑着道:阿若。接着又埋进了颈窝处轻轻地嘶磨着。

时若见状笑了笑,突然又想到方才这人自导自演的生孩子,低声道:生完了,男孩还是女孩,恩?

恩?庄容迷糊的应了一声,可下一刻却是猛地抬起了头,诧异地道:阿若你怎么知道!

他这话一落时若不由得轻挑了眉,伸手又捏了捏他漂亮的脸蛋,无奈地道:我怎么知道的,师兄做梦自个儿全说出来了,还好意思问我怎么知道的,一点儿也不知道羞。

我自个儿说的?庄容显然也有些不敢相信,但很快又觉得还真是可能。

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梦里发生的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梦到大着肚子替时若生孩子,而且还一个劲的哭。

本以为这事只有自己才知道却不曾想时若也知道了,而且还是自己给说出来的。

一想到自己在说这些话时若就在边上听着,面色一下就红了起来,羞着躲到了被褥中,哑着声道:不知道不知道,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