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9)(2 / 2)

左右思量了一会儿,他才在庄容疑惑的目光下低了头,贴着他的耳畔低声道:师兄还记得今日去仙子那儿吗?根本就不是受了凉,而是因为师兄纵、欲过度亏了身子,仙子说近几日不可行房事。说完后还轻咬了咬他白皙的耳垂,笑了起来。

我......我......庄容听着这话惊得面色猛地就红了起来,轻咬着薄唇眼底的清泪快速溢了出来,漂亮的厉害。

时若见了笑着伸手拂去了,知晓这是羞得厉害,哄着道:若不是仙子交代,弟子在这儿就能办了仙师,还闹吗?

阿若......庄容轻唤着摇了摇头,哪里还敢闹,羞得都想躲起来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因为这种事去了药阁,而且还让碧浅仙子给知晓了,羞得连颈项都红了起来。

这也使得时若压下去不久的念头又涌了上来,果然庄容生来就是克他的,无论是当初的两百年还是如今的情、事,真真就是来克自己的。

低眸靠在了他的肩头,使徒将那被挑起来的念头重新压回去。

可鼻息间那源源不断涌来的莲香却是让他晃了神,好半天后才无奈地出了声:师兄你就不能让我省心些吗?

阿若。庄容听出了他话中的暗哑,同时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源源不断溢来的暖意,担忧的道:怎么办,要不就一回,其实我没关系的,仙子定是又说严重了。说着就去脱自己唯一的一件外衫。

时若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伸手就按下了他的动作,轻哄着道:听话些,好不好?

可......庄容低低地又出了声。

只是这话他在看到时若紧皱的眉头时止住了,轻抿着唇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昨日夜里在朗月亭的事,欣喜地道:阿若我用手好不好,不然用嘴也可以的,阿若?

时若一听这话也在心底思虑了一会儿,用手可以,软绵绵的,用嘴就算了。

这般想着,他轻应了一声,算是应了他的话。

寂静的弟子居内传来了低沉暗哑的喘气声,声音不重可若细听还是能听着。

时若怕庄容这傻子又出声,取了条干净的发带就缠上了他的唇瓣,使得他所有的声音都压在了喉间。

乖,千万别出声,知道吗?他看着身下哭红了眼的人轻声哄着。

在瞧见这人乖乖地点头后,这才扶着他的双足倚在自己的肩头,顺着他白皙的指尖缓缓而饶。

两人的一番胡闹之下多少还是有声音泄了出去,大家又都是修真之人,很快就有弟子被吵醒了。

睡在不远处的弟子嗅着空气中浅淡的莲香皱了眉,他快速起了身四下看了看,低喃着道:谁胆子这么大,居然跑来弟子居做这种荒唐事。说着才起了身准备出去。

至于庄容在听到那人起身时就吓得瞪大了眼,那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像块石头一样任由身前的人胡闹。

只是他再僵硬,在时若的动作下还是晃了神,只觉得屋顶房梁晃动的厉害,而他也被闹得半个身子都倚在了软枕上,双足酸麻的倚在床沿边。

真是荒唐!那名弟子显然又听到了声音,回眸看了一眼咒骂了几句后就出门了。

随着他的离开,屋中又陷入了寂静。

时若瞧着吓傻了的人,动手解开了发带,笑着吻了吻他的颈项,低声道:现在知道怕了?

阿若他会不会......传出去?庄容深怕被人听见了,说话声都降低了好几个音量,而里边的暗哑极深。

那就传出去呗,师兄刚刚还闹着非得要,现在还怕传出去?时若动手轻捏了他染着薄汗的鼻尖,直闹得这人又低喃了起来。

两人这厢一直玩闹到了快入清晨才渐渐散去,庄容的身上染了许多的痕迹有些不忍直视。

时若看了一眼周围还睡着的弟子,知晓他们都快醒了这才抱着庄容离开回了云鹤峰。

夜里闹了许久,在收拾了一番后又抱着人一块儿睡了过去,将那些事全给抛到了脑后。

只是外头却因为一件有人在弟子居内行荒唐事闹得沸沸扬扬,各个都对此很是不屑,甚至觉得有辱师门。

好在没传到长老们耳中,只在各峰弟子口中传着。

时若这还是从过来送午膳的两个外门弟子口中得知,听着他们的话也是一愣一愣的。

昨日夜里有师兄同师姐在弟子居内做荒唐事,那声音把整个屋子的师兄都给吵醒了,当场抓了个现行。小弟子愤愤地说着,接着还去看边上的小弟子。

两人一块儿点了头,然后又去看时若,疑惑地道:师兄不知道吗?

额。时若听闻讪讪地笑了笑,又道:不知,昨日夜里睡得早,还真不知发生了这些事。

他这是哪里不知,这分明就是本人。

只是让他想笑的事,这传着传着怎么成同师姐了,而且还被抓了个现行。

若不是自个儿是当事人,他恐怕都不知道一句话能传出如此大的事,很是无奈。

又听外门弟子说了几句,他才关门回了屋中,入眼便见庄容昏昏沉沉的下了床榻朝着自己行来。

看着这人还未睡醒的模样,他将饭菜摆在桌面后才伸手将人抱入了怀中,轻哄着道:怎么不睡了?

阿若你在同何人说话?庄容低低地打了个哈切,随后又在他的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这才又闭了眼浅眠着。

时若见状笑了笑,抱着人轻抚了后道:是外门的弟子来送午膳。

哦。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便不再开口了。

要不要再陪你睡会儿?时若瞧着他还是同昨日一样昏昏沉沉的醒不过来,多少有些心疼了。

虽然夜里也没做什么,只是让庄容帮着自己舒缓了,可还是累着了他。

所以这会儿见他又是精神不济的模样,抱着人回了床榻上,至于午膳也就先搁置在那儿了。

时若躺下后并无任何睡意,从小柜子中取了本禁书瞧着,可空闲出来的手却是轻抚着枝叶上的两朵盛开的血色梅花,偶尔还能听到浅浅地清音。

都说梅花只在冬日盛开,可这会儿却是妖艳的盛开在了雪地中,漂亮的好似要滴血一般,尤其是那花骨朵更是如此。

阿若别闹......庄容低喃着出了声,他翻着身子就往边上躲去,背靠在了时若的怀中。

本以为这就躲开了,可谁成想反而是落入了雪地中,梅花也开的更盛了。

时若见状笑着又将人搂入了怀中,抵着他的肩头继续看着书册,见上头一幅幅令人脸红心跳的小人儿惊叹连连。

啧,师兄是从哪儿寻来这些,本本都不一样。他低喃着出了声,一下就好奇着这些书都是怎么入庄容的手。

不过依着庄容那遮遮掩掩的模样,就算是自己问了怕也是不会说出来,也就由着他了。

又瞧了一会儿注意到指尖下的身子好似软了些,犹如一滩水一般化在自己的怀中,笑着又捏了捏漂亮的梅花,这才收了书抱着人翻了身倚在了自己的怀中,陪着一块儿浅眠着。

随着两人的入睡,屋中渐渐陷入了一片寂静,唯有后窗边的清铃传来了浅浅的清音,犹如天外玄音一般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