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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时若讪讪地笑了笑,动手打算将这邪物丢入炼化炉内,又道:前辈说的是,弟子是命大所以才活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命大,而是因为玉暖不知道这东西如何使用。

想来也是,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一条小小的鲤鱼精又如何知晓更别提是用了。

若玉暖会使用,那一日龙母石山绝对不会如此简单就结束,想必会有一场恶战。

意识到这儿,他往炼化炉内丢入了几块玄精铁,接着又使用了火符召出了三昧火一同丢入了炉中。

如今的他还不足以使用淬体火,只能暂时使用符篆代替。

白童子瞧着熊熊燃烧的三昧火疑惑不已,抬眸道:你要炼它?

恩。时若点头应了,又道:这种邪物留着怕是会伤更多的人,还不如直接将它炼化毁了。

绝对不能留着,留着也只会危害神州,再者他可不想带着个随时会爆发的邪物在身上,若伤了庄容他可真是会悔死。

白童子不知他心中所想,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可看着炉火中的十二御魂幡连半分要炼化的模样都没有,低声道:怕是没有这么好炼化。

若不炼化,前辈觉得该怎么办?时若也看出了炉中的状况,侧眸瞧了过去,又道:交给掌门?

这东西交给掌门应该是最好的办法,同自己这个练气期的小弟子比起来掌门那儿确实安全许多。

但白童子却是直接打散了他的想法,轻摇了摇头,道:吾劝你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御魂幡已经被炼化成功,吾方才提过它能蛊惑人心,这个蛊惑不是指使用它时的蛊惑而是它本身具有蛊惑,会蛊惑持有者同它认主。

若当真认主必须用血水滋养它,一有不当它会嗜主,既然毁不去还不如将其封印在九宫珠的莲池中,池中设有阵法,这御魂幡就是再厉害也冲不破。

时若听着这番话皱了眉,这九宫珠还真是个谜啊,小小的莲池中居然设了阵法。

意识到这儿,他低笑了一声,道:既然前辈已经有了法子,那就这么处理吧。说着动手收了三昧火,将那十二御魂幡丢到了白童子手中。

你师兄快死了,你舍得他死吗?

也在这时,低低地呢喃声传来了。

时若听着声音回过了头,见白童子正盯着御魂幡瞧,疑惑地道:前辈方才可有说话?

啊?白童子诧异地抬起了头,又道: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听错了吗?

时若收回了视线低下了头,方才那一声他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可奇怪的是为何白童子没有听到。

他下意识看向了被白童子捏在手中的御魂幡,不知怎得他竟然觉得那句话是御魂幡说出来的,可那是什么意思,为何会提到师兄快死了。

师兄快死了吗?

不对,师兄方才还在屋中不可能死。

可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他在心中低声询问着,落在身侧的指尖也不由得轻颤了起来,有这么一瞬间他想要将御魂幡夺过来问问,这是什么意思。

只听见一声脆响,接着便是一阵刺痛,猛地将他给惊醒了。

方才还混沌的思绪也在此时渐渐聚拢了回来,面颊上的疼痛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是被打了,而打人者正是前头捂着手抱怨的白童子。

早知道应该拿棍子抽你,吾这娇滴滴的手哦。白童子又吹了吹自己微红的手掌,片刻后抬眸瞥了一眼时若,道:才同你说这邪物会蛊惑人心,不过一会儿你就中了,还是境界太低,记得多同你师兄双修。

时若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低眸看了看自己微颤的双手,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就像白童子说的,果然还是境界太低,不过就是短短一句话竟然就被蛊惑了。

白童子这会儿也不敢再拿着御魂幡瞧,他缠了张锁魂符将其丢入了九宫珠内。

待处理干净后他又好奇起了御魂幡说了什么,道:它同你说了什么?

御魂幡在入了九宫珠后时若才堪堪缓了过来,可他仍是没有抬头而是看着自己的双手,片刻后才道:它说师兄快死了。

额?白童子听着这话微微一愣,但随后却又笑了起来,道:看来你一直在害怕你那道侣娃娃会死,十二御魂幡最厉害的就是清楚所有人的弱点,你最怕什么它就最喜欢什么,别担心。

果然是邪物,一点儿也沾不得。

时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在炼器房内待了一会儿他才转身出了门。

外头的天色已经大亮,暖光透过云层落在了云中,驱散了夜里的寒意染上了一抹暖意。

看着院中陆陆续续前来的弟子,他并没有多停留而是出了门准备回云鹤峰去。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庄容,虽然白童子说御魂幡只是寻到了自己的弱点,可他还是怕,怕庄容死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不过他这才出了院子就瞧见不远处行来了一道青衫身影,墨色的发丝绕着白玉莲花簪,精致的面容上还染着晨光,整个人犹如坠落凡尘的仙人,谪仙不已。

而那人显然也瞧见了她,方才还染满忧色的美眸此时却化为了笑意,宛若一只云鹤飞扑而来,猛地就入了他的怀中。

时若看着怀中的人稍稍愣了神,一时间竟是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只嗅着鼻息间的莲香低下了头。

阿若......

也在同时,庄容从怀中抬起了头,娇笑着轻唤出声。

本就有些恍惚的时若听着这一声轻唤越发恍惚了,直到片刻后才清醒了过来,将人搂着抱在了怀中,师兄?

许是他此时的模样太过怪异庄容也瞧了出来,伸手轻捏了捏他的脸颊,疑惑地道:阿若你怎么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师兄。时若听着他的询问低眸倚在了他的肩头,就好似是在害怕这人会突然消失。

惊恐与害怕之下使得他搂着人的动作都加重了些,只想将人揉着嵌入自己的骨血中,这样便什么都不用怕了。

许是真有了这个念头,他搂着人松开了些低眸吻上了那微启的薄唇,在上头细细地啃咬着,最后还探入其中勾着那软绵绵的舌尖嬉闹着。

唔庄容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给晃了神,直到舌尖传来了疼意才惊觉这人在咬自己,轻眨着眼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只是他没有反应时若却是先他一步有了动作,指尖顺着衣裳就要去解他的腰带,一副打算在这儿行事的模样。

事实证明,他现在还真是想在这儿要了庄容,就在炼器房门口。

可这念头才出就被边上的声音给闹得清醒了些,侧眸看去发现是路过的弟子,一个个皆是疑惑地瞧着。

那是仙师吗?

看着有些像,但仙师怎么会同弟子如此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