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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的猛摇着头,美眸中的水渍又溢了出来,片刻后才道:阿若我没有,我只喜欢你,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别人,从来都没有,我只是......

话只说了一半他便没有再接下去了,因为他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不知道为何时若会愿意屈身与自己的身下,是可怜自己吗?

一想到兴许真是可怜自己,他眼底的慌乱也越发深了,轻摇着头哭了起来。

时若见状无奈地笑了笑,本是想起身可却发现庄容还在自己的身子里边,也只能伸手抹去了他的清泪,低声道:怎么了这是,昨夜哭了这么久,怎么这会儿还有眼泪让你流?

阿若......庄容并未说出心底的话,只低低地唤着。

也正是他这一声轻唤,时若大约也知晓这人定是又在胡思乱想了,揽着他的后颈吻了上去,将他一个劲唤自己的声音都给压了回去。

这么个姿势亲吻多少有些累,可为了哄着些庄容,累也只好认了。

后头他又被庄容压着在床榻上行了两回,直到他的小腹微微隆起才被放过了。

两人亲昵相拥着,时若是真的有些累,所以结束后他也没那个心力再抱着庄容去沐浴,搂着人沉沉睡了过去。

待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屋外的日头正好,浅浅地光晕透过窗户缝隙落入了屋中,驱散了里边的清冷。

时若有些恍惚地看着床幔,直到怀中的人攀爬着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才清醒了过来,低眸看向了趴在自己心口浅眠的人轻笑了笑。

阿若......阿若......

也在这时,渐渐地轻唤声传来,里边还带着浓浓的娇气。

他听着庄容那一声声的轻唤,眼底地笑意越发深了,下意识撩起了遮在他面上的青丝,露出了那副风华绝代的面容来。

也不知是不是才经历过情、事,庄容的面色红润的厉害,额间还染着一层薄薄的汗渍将他的发丝都染湿了些,可瞧着却是极好看。

指尖顺着庄容的额间缓缓落在了他的眉眼间,眼尾处还染着一抹浅浅地红晕,漂亮的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他在瞧了一会儿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挑起了念头,明明庄容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这么趴在自己怀中睡觉而已。

猛地意识到这儿,他搂着人便翻了身躺入了被褥里边,瞧着庄容毫无警觉地睡着,低眸吻了上去。

迷迷糊糊的庄容被这么一番痴缠给闹得皱了眉,当舌尖处传来疼意时他才缓缓睁开了眼,看着正同自己缠绵的人有些缓不过神来。

也正是他这么一副迷茫的模样,时若吻得越发深了,勾着他往自己口中揽,微喘着气道:师兄又故意勾、引我。

阿若?庄容听着他话疑惑地应着,只是下一刻却是半句话都应答不了了,只得乖乖仰着头任由那细细地浅吻落在自己的颈项上。

屋中很快便传来了低低地清音,犹如天外玄音一般,惹人心动。

时若抱着人背靠着坐在自己的怀中,指尖轻抚感受着怀中人的轻颤,片刻后才吻上了他漂亮的颈项。

哭声也在这时缓缓而来,晶莹剔透的水珠犹如珍珠一般快速落下,染湿了他的发丝,不过只是瞧着便令人心动。

看着这人又哭起来了,时若笑着轻咬了咬,才道:都给你了,怎么还哭?

庄容并未说话,只轻轻地摇了摇头可眼底的红晕却是越发深了,好似受了委屈一般。

时若见状抚着他的颈项吻上了他微启的薄唇,将里头不断溢出来的清音都给吻去了,可仍然是止不住他的低喃。

两人散去时已经是许久之后了,庄容趴在被褥中那是累的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用余光瞧着正在穿衣裳的时若,一抹清泪落了下来,显得格外娇气。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可怜,时若也注意到了,系了衣带后才回眸看了过去,见庄容还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知晓这是累了,不由得笑了笑。

原来仙师也知道累啊,今日清晨可是一直缠着弟子。他低笑着打趣了一声,这才动手将人抱着翻了个面儿倚在了怀中,同时还将黏在他面容上的青丝捋到了边上,

可看着庄容眼底那挥之不去的倦意时,他又有些心疼了,轻哄着道:真这么累?

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这才伸着手搂上了他的颈项,乖巧的依偎在怀中没了动静。

时若瞧着这人突然没了动静知晓这是睡过去了低眸笑了笑,又轻轻地捏了捏他漂亮的面庞,才道:师兄可真是娇气。说着才又低哄了一会儿,这才将人藏在了被褥中。

不过这人才刚藏起来,熟睡中的庄容却是猛地睁开了眼,也不知是在害怕着什么四下瞧了瞧,在看到时若就在边上后才又安心的闭上了眼。

这可把时若给闹笑了,低眸贴着他的耳畔吻了吻,呢喃着道:乖,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师兄再睡会儿吧。

庄容并未回话,低低地一声轻喃算是应了他。

很快屋中便陷入了寂静,时若瞧了一会儿知晓这人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起身出了门。

在他离开后屋中又静了下来,落在窗边的轻纱随着暖风缓缓飘动着,拂过上头的清铃时便见一颗碎珠瞬间断裂落在了地面,传来了清脆的清音。

清音只持续了一会儿便散了,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站在门外的时若并未听到这一声清音,而是看着面前的人轻皱了眉,片刻后才道:你怎么来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站在门口的子苏看着出声的时若愣了一会儿,下意识侧眸又去看屋中,可只瞧见了紧闭的屋门,别的什么都瞧不见了。

于是他又收回了目光,正想质问时若为何从里边出来,余光却是看见了他颈项上留下的一抹抓痕。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抓住了时若的衣襟,厉喝着道:果然是你!

呵!时若冷笑了一声,心底却是越发的不悦了。

这才解决掉一个东方柠,转头又遇上了个难缠的子苏,还真是一点儿也不让他省心啊。

他动手按下了子苏的动作,接着又抚了抚自己被攥的有些凌乱的衣襟,轻笑着道:师兄在说什么,弟子怎么听不懂?说着还故意将衣襟往边上扯了一些,露出了里头更深邃的抓痕来。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罢了,他很快就将衣襟又扯了回来,漫不经心的模样就好似他真的只是整理了被扯乱的衣裳罢了。

可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子苏却是知晓的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一抹抓痕竟是比颈项处还要深,可见留上去的人当时有多用力。

意识到这儿,他往后退了一步,落在身侧的手慢慢收拢握成了拳。

他想要出声呵斥,想要质问,可他发现自己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因为他看到庄容从门内走了出来,一袭青衣松松垮垮的穿着露出了他染着点点红痕的颈项,俊美的面容上还带着浓浓的倦意。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声唤了出来,白君?话音中带着一抹诧异,显然是不敢相信这染了一身暧昧的人会是那个谪仙的庄容。

庄容听到了他的轻唤可却并未理会,而是低身搂上了时若的身子,低喃着道:好吵。

恩?时若回眸看了过去,见庄容乖乖地抬眸看着自己,漂亮的凤眸中带着浅笑,道:怎么出来了,不累了?

他以为庄容这一觉怕是得睡到晚上,结果自己这才出了个门竟然就醒了,多少有些心疼。

可再心疼也比不上庄容的一声轻喃,笑着吻了吻他微红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