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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已经睡过去的人,时若无奈地笑了笑,片刻后才倚在他的耳边,低喃着道:师兄,其实你一点也不烦,只是我太蠢了而已,对不起。说着又吻了吻他红润的耳垂,好一会儿后才含着轻咬了起来。

若不是方才梦中忆起了这一幕,他还真是不记得自己竟然如此凶的骂过庄容,那时候看着庄容失魂落魄自己竟然还觉得很是解气。

可此时再想起来,他哪里还有解气,有的也都是心疼,心疼的恨不得将人抱在怀中哄着。

自己的师兄凭什么让你给骂了。

只是很快他又忆起来那本就是自己,不过是百年前的自己罢了。

师弟......浅浅地轻唤声缓缓而来,睡梦中的庄容只觉得有人在咬他,咬的他心尖微痒,低喃着唤了一声。

可他这一声轻唤之后,轻咬的触感并未散去反而还被含在口中嘶磨了起来,闹得他不由得挣扎着,别咬了师弟,你别咬......低喃了好一会儿。

时若见状嘴角微仰低笑了起来,可轻咬的动作并未停歇反而又咬重了一些。

也正是这么一回,庄容疼得醒了过来,漂亮的凤眸中藏着一抹令人痴迷的情、意,轻哼着出了声。

许是才醒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中还是在现实中,只被耳边那浅浅的酥麻闹得恍惚不已,久久无法挣脱。

而这一声清音时若也听到了,他缓缓抬起了头才发现庄容这是醒了,伸手抚了抚他散落在耳边的青丝,轻哄着道:醒了?

恩。庄容乖乖地点了点头,可思绪却仍是有些混沌,好半天后才低喃着道:师弟是不是在咬我,有些疼。

时若一听这话愣了,显然是没想到庄容会记得自己咬了他,还以为是这人在梦中的胡言。

意识到这儿,他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师兄是不是做梦了?

梦?庄容听着他的话也清醒了些,同时对于自己被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了起来,一时间竟是不知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了。

但听着时若说是做梦,那想来应该就是梦了。

这般想着,他伸着手搂上了时若的颈项,低声道:那应该是梦吧。

可还是疼,疼得他皱了眉。

时若也瞧见了,下意识轻笑了笑。

不过这抹笑很快就被他掩去了,抱着人坐起了身,询问着道:很疼吗?话音中还带着一丝担忧,就好似当真是在担心他一般。

可究竟是担心还是故意作乱怕也就他一人知晓了,明明是故意咬的更甚至还将人给咬醒了,这会儿竟还问起人家疼不疼,可真是要了命。

不过他可不会将这事告诉庄容,就算是事实他也要将其给掰弯了。

于是在瞧见庄容点头后,他才想了个其他的借口,笑着道:是不是让虫子给咬了,弟子瞧瞧。说着很是认真的检查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时若说检查那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动手了,而且还极其认真,竟是比他平日里修炼还要认真许多。

他先是瞧了瞧庄容的面庞,左捏右揉的愣是将庄容俊美的面容给闹得起了一层红晕,接着才转移了阵地又看向了庄容的脖子。

只是看着庄容漂亮白皙的颈项他多少有了些邪、念,强忍着想要在上头留下痕迹的念想,这才看向了被发丝遮掩的耳畔。

方才他那么又亲又咬的,耳垂那儿早已经红润一片,还残留着浅浅地水渍甚至还有牙印留在上头,很是暧昧。

也不知是不是他瞧着那儿太久,庄容竟也是注意到了,疑惑地侧眸瞧了过去,道:有吗?

恩?正欣赏自己杰作的时若听到询问下意识愣了片刻,接着才瞧了过去,笑着道:还真有,师兄的左耳垂那儿起了红点,想来应该是虫子咬了。

是吗?庄容不知这是时若哄骗他的,还像个傻子一样傻乎乎地伸手去摸。

只是他这动作还未出去,时若却是快他一步给拦下了,道:别碰!

怎么了这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呼把庄容给吓着了,同时也将他混沌的思绪给吓得清醒了一些,疑惑地看着时若。

时若见状知晓自己这么一声是有些过激了,可上头留着的牙印却也是清清楚楚,只要一摸就能摸出来,他可不想让庄容给摸着了。

这般想着,他将庄容的手按在了怀中,笑着道:师兄又瞧不见,还是让弟子来吧。说着才伸手抚了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才被怜爱过,这白皙的耳垂还带着浅浅的暖意,随着他的靠近发丝间的莲香更是迎面袭来,醉了他的心房。

他下意识轻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杂念都给拂去了,同时也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这时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说这儿被咬了,若是换个其他的地方也不至于自己受折磨。

温香暖玉在怀,可却吃不得。

他下意识叹了一声气,很是无奈。

而他的这一声叹气庄容也听到了,只以为那被虫子咬了的地方很严重,担忧地道:很严重吗?

没有没有。时若听闻忙摇了摇头,可随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着道:严重到是不严重,就怕明日晨起会肿起来,不然这样吧,弟子在书上看过,说是唾液可以缓解,不然......说着却又止住了话,一副说了怕责罚的模样。

不过他这话虽然只说了一半,可庄容又哪里听不懂,轻咳着撇过了头,道:不然还是算了吧,兴许明日就没事了。

那不行,万一明日严重了可就坏了,到时候长老们问起罪来,弟子可受不得。时若一听庄容这是抗拒了哪里肯放过他,胡乱就开始编造了起来,还把长老也给拖下了水。

他说着又瞧了瞧庄容微红的耳垂,讶异地道:不好师兄,真的肿起来了。

啊?庄容听着这话愣了一会儿,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耳垂,也不知是不是时若那么一番话的作用,他摸着还真是有些肿了,道:这......什么虫子咬的,怎么一会儿就肿了?说着真是一头的雾水。

时若见状侧头笑了笑,但转过头来时却又是满脸的担忧,摇了摇头,道:弟子也不知,但弟子瞧着怕是不好,若师兄不怪罪还是让弟子试试吧。

这......庄容对于他说的那什么法子有些迷糊,真是不知道原来唾液还可以用来治疗虫子的叮咬。

可想着是时若说的应当也不会错,于是点了点头应了。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以为时若是想用唾液来涂抹,却不曾想这人竟是倾身倚来,下一刻更是咬上了他染满红晕的耳垂,惊得他眼底布满了震惊,那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唇齿的嘶磨带着醉人的酥麻,不过只是这么轻轻一咬,他便觉得自己犹如坠入了莲池中,那温热的池水包裹着莲花不断地在他的心尖绽放。

好半天之后,直到一抹疼意传来,他才堪堪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