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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与其走捷径将人囚在身边,他宁愿用实力去护着他。

这般想着,他剥了盖在庄容身上被褥,就这么直接搂上了他未着衣裳的身子,心尖的郁气也在瞬间散去化为了笑意。

师弟?庄容不知时若这是怎么了,可多少也能看出好似是想通了什么,笑着搂上了他的颈项,乖乖的依偎着。

两人亲昵相拥,谁也没有出声,以至于庄容有些犯困了。

想来也是,这会儿连天都未亮他就被敲门声给吵醒了,昨日夜里又闹了许久,哪里会不困。

他又在怀中黏糊了一会儿,这才打着哈欠闭上了眼,困倦的厉害。

时若也听到了,笑着抬起了头,见这人一副马上要睡着的模样,出了声:困了?

恩,夜里闹太久了,方才又醒的早,是有些困。庄容乖乖地点了点头,一双玉足顺势落在了时若的腰间,松松垮垮的倚着。

那再睡会儿吧。时若低声说着,随后还趁着庄容迷糊间,吻了吻他漂亮白皙的喉结,还故意在上头轻咬了一回。

也正是这么一回轻咬,才睡过去的庄容却是下意识传来了令人痴迷的低吟,甚至连身子都有了反应。

时若猛地注意到了腹部传来的暖意,诧异地看着怀中的人,显然是有些没回过神。

而他的一阵痴傻之际,庄容好似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异样,慌忙睁开了眼,美眸中染着水渍,漂亮的有些不像话。

四目相对,寂静不已。

又过了一会儿,时若轻咳了一声,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讪笑着道:师兄你......

师弟。庄容被他的一声轻唤给唤醒了,他看着时若的目光也从一开始的柔情渐渐化为了无措,下一刻更是委屈的侧过了头。

他的一双玉手收了回来直接捂在了自己的面容上,暗哑的声音从指缝间泄了出来,道:别看我,你别看我......话音中渐渐带上了一抹哭腔,显得很是不知所措。

师兄?时若见状愣了一会儿,见这人挣扎着就要从自己的怀中逃出去,可腹部的温热却是清晰的同他嘶磨着,吓得他慌忙又将人给按了回来,哄着道:好好好,不看不看,师兄别再胡乱动了,弟子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可他的一番轻哄庄容却是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他捂着脸不断地挣扎着,一双玉腿更是推搡着要逃离,面色红的连颈项都染上了红晕。

不过是一眼,时若也知道这人是急了。

当初也是知道这人脸皮子薄,却没想到这么薄,不过就是正常的反应,怎么闹起来了。

可他却是半分也不敢说这话,而是搂着人一个劲地哄着:弟子真的没有看到,真的没有。

别看我!庄容哑着声喊了出来,他能清晰的注意到时若瞧着自己的目光。

只不过是那么一眼他便觉得浑身都滚烫的厉害,逼得他险些连呼吸都不顺了,眼角的清泪快速落了下去。

怎么办......

第一百一十九章

师兄,弟子真的没有看到。时若无奈的出了声,指尖轻抚着他微红的颈项,又道:弟子什么都不知道,真的。话音轻柔,一个劲的哄着。

其实这事起因还真是因为他自己,若方才没有去吻那儿,兴许就不会出事了。

可他哪里知道,庄容的喉结处竟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么轻轻一咬居然就有了反应。

说来也真是奇怪,他趁着庄容熟睡的时候那是哪儿都咬过了,可偏偏没咬过喉结那一处。

今日心血来潮想咬结果就出事了,而且这会儿都没有消下来。

腹部的热意还在源源不断的传来,他真是想忽略都没法子忽略,可他又不敢说出口,只得先将人给哄回来。

这般想着,他将庄容又往怀中抱了一些,讪笑着道:弟子何时骗过你,恩?

随着这番话落下,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哄回来了,方才还在挣扎的庄容也不再动作,就这么捂着脸躺在他的身下。

时若见状只以为是哄回来了,笑着正要开口,可却听到了浅浅地哭声同时还有低喃声一同传来。

怎么办......庄容哭着出了声,染了红晕的颈项有清泪快速滑过入了发丝间,又道:你别看我,求你别看我......

明明最不想让时若瞧见的就是如此不堪的自己,可越是不想却又越是会瞧见。

他知道时若的话定然是哄自己的,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难堪,有多令人厌恶,就好似一块发臭了的腐肉一般,恶心的连他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

可就是这么连自己都不愿看的腐肉,此时却被最喜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怎么办,怎么办......

时若听着耳边浅浅的哭声沉下了眸,本以为这人安静下来是因为哄回来了,可非但没有哄回来反而还越发厉害了,心尖也不由得疼了起来。

他动手扯开了庄容遮掩的双手,入眼便是他泛红的眼眸以及那隐隐已经咬出血水的唇瓣,不过只是瞧着便令人心颤。

师兄......时若瞧着这人委屈可怜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拂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可他才拂去,那滚烫的泪珠却又快速落了下去,就好似落在他的心房一般,疼得连他都难受了起来。

也在这时,庄容哭着低喃出声:师弟别看我好不好,求求你别看我......怎么办,我好脏......

胡说什么呢。时若原本还因为他的眼泪而心疼不已,此时听到他说脏,忍不住笑了起来,又道:哪里脏了,昨日弟子可是认认真真的替师兄洗了澡,就连脚趾都没有放过,哪里来的脏,还是说弟子洗漏了,弟子再瞧瞧?说着低眸就在庄容白皙的身子上寻着。

不过说是寻着,可手下却是故意挠着痒,闹得庄容那是哭笑不得,眼中的泪水也分不清到底是难过的还是高兴的。

低低地笑声不断地传来,方才还哭哭啼啼的庄容此时却笑得在时若的怀中打滚,玩的不亦乐乎。

约莫片刻之后,两人才消停了下来,时若注意到庄容被挑起的情、欲这会儿已经散了,眼底也都是笑意。

知晓这是没事了,他才捏了捏庄容染着汗渍的面庞,笑着道:恩,弟子找了,很干净。

真的不脏吗?庄容这会儿也已经止住了笑,微喘着气出了声,看着时若的目光里头也都是期待,又道: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恶心?

时若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会儿,猛地又想到了之前庄容犯病时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当时还有些不解什么意思,可这会儿听来应该说的就是同一回事了。

这本就是人之常情,哪里有脏的说法。

再者,他还巴不得瞧见,最好能在庄容清醒的时候发生些什么,定然是令人魂牵梦绕。

不过,他可不敢将这话说出来,而是转移了话题,笑着道:弟子刚检查过,昨日洗的干干净净,不然弟子再陪着师兄洗一回,这回一定洗的更干净,如何?

不脏便好。庄容笑着出了声,染着清泪的面庞随着这么一声浅笑越发的俊美,不过一眼便能勾人心魄。